血饮。
“干杯。”他一口喝完,脸上血丝饱满,但过了一会儿又恢复正常。
“是时候了。”署长向他点头示意,又转移目光看着她,露出慈祥和蔼的微笑。
刚走出来时,灯塔只有几十米远,她喜出望外地蹦到船的边缘,终于可以近距离看看它的样子。那个发光发亮的建筑对她而言充满了神奇,不仅仅是因为它的美轮美奂。
“那里没有人守着吗?”
“嗯。”
船还在继续向前,她目送灯塔远去,突然,他拉着她的手,跑在前面,带着她从船的这头一直跑到那头。他们就像无忧无虑的小孩儿,任那海风吹拂头发,任那脚下是粗糙的甲板,只要心里有方向,就朝着那个方向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