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思绪一旦打开,那边如潮水般涌了进来。刚刚关黔南的话始终萦绕在她的耳畔,让她又不禁想起关奕朗曾经问自己是不是真的看上了关黔南。
当初她对此话并无过多地情绪,但如今看来,心里的确是有些波动了。再想到两人渐渐熟捻,一些亲密动作自然不在话下,贴耳说话更是常事,更是让人羞赧不已。
这一幕全然都入了关黔南的眼,他侧首凝视着眼前的人,突然伸手撩了撩她耳边落下的碎发,又爱抚式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这一举动惹得洛雪沉一阵怒瞪,“你这是把我当猫儿狗儿了么?这般摸头?”
关黔南听她这般比喻,笑的前仰后合,连连摆手说是不敢,然后打趣道“我是瞧着你刚刚脸红的像是晚间吃的果子一般,想问问你是不是因为我对你的关心,想歪了什么?”
洛雪沉没想到他一下子便戳中了自个儿的心事,;赶忙掩饰道“哪儿有,我不过是在想事情罢了。”
好在他倒也不继续说下去,只拉了她的手腕,说是应当早些安息了。自从知晓他身体的秘密之后,洛雪沉还怎敢与他同床共寝,一想起之前丝毫没有忌讳的肢体接触,她便心惊不已。
若是他一不下心越了界,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保持理智的她,最终还是撇了关黔南的手,抱了被子去隔间儿睡。
关黔南似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人便保持这样的方式,隔着一道屏障,躺在各自的床榻上,,一夜到天明。
翌日
洛雪沉照着信上所说的地点如时赴约,刚穿过一道假山,便远远地看到了阁楼的小亭中站着一亮丽鲜艳的桃红身影。
听到了声响,那人缓缓回头,四目相对。
洛雪沉原以为文枝样貌平平,只是会计策罢了,却没想到她的样貌也是极为的美丽,眉眼间万种风情,浑身透出来的气质竟不像是个普通的丫头。
待洛雪沉走近后,这才细细地打量了她,样貌虽美,但是一看便知道这人精于算计,不像是个安分守己的人。
在她打量文枝的同时,文枝也在暗暗地瞧她,眼神中丝毫没有奴才的怯意。
半晌过后,她俯身行了礼,“奴婢文枝给六夫人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