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却并不多。老者讲完后,群情激奋,甚至有些胆子大,自认为有些功夫的人就要上来与寒博厮打。
老者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问寒博:“你现在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如何证明不是你们干的呢?”周围的人都眼睁睁的看着几人,只等寒博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便要一哄而上,替张家报仇。
寒博现在考虑的是究竟是什么人在冒充自己和自己的人,目的是什么,不可能只是简单的来抢一些家具,霸占人家的闺女,那会是为了什么?
魏征碰了一下寒博说道:“公子不要往多想,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再说。”然后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周围那些充满愤怒的目光。
寒博才反应过来,便对着老者说道:“不知现在张金贵现在在哪里?我想过去看望他一下,可以吗?”
众人大惊,那名老者满脸怒气的说道:“难道你现在还想去杀人灭口吗?你觉得你能堵住这悠悠众口吗?”
寒博一愣,知道这些人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只好又说道:“你们误会了,我不是去杀人灭口的,既然你们都说是我干的,我总要去见见这个受害者吧,也好让他认认是不是我啊?”
说着用手一指魏征和张方洛道:“我就自己去,这两人我都不带,难道你们还怕我一个孩子不成,你们这么多人都抓不住我吗?”
张方洛大惊,想要和寒博说话,魏征拦住了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管。张方洛疑惑的看看魏征,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想的,也忿忿的不做声了。
几个老者一商量,便答应寒博自己去看张金贵,魏征两人留在珠宝行里等着。寒博点点头,交待俩人不论他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冲进去,他自有办法,特别强调张方洛不要冲动。两人点头应下,寒博便转身叫老者带路去看张金贵。
其实张金贵就住在张记木器行里,只是不知道的人从外面看,这家铺面已经荒废了,不会有人住。当寒博迈进张金贵屋中时,一股浓烈的草药味扑鼻而来,有些呛人,又有些焦糊味。
寒博四处一看,原来是屋中还生着火,在熬药,只不过熬药的人睡着了,药都要糊了。寒博大步过去,把熬药砂锅端到了地上,两只手抓着自己的耳朵,实在是太烫了。
之后又闻了闻砂锅里的味道,看看药草并没有发黑,便又往锅里倒了一些水后,继续放在火上慢慢熬着。
那个老者和身后的几名汉子发现寒博居然帮着张金贵熬药,心里的警惕也放松不少。老者从袖中抽出一块布巾递给寒博,让他擦手,寒博接过去,点头致谢,然后才看到病床上的张金贵。
张金贵四十多岁年纪,头上裹着布子,身上没有一处不是伤的,到处都是渗出来的血迹,沾染到各种东西上。
寒博走到榻前,轻轻说道:“你就是张金贵吗?你看看我是谁?你可认识我?”然后把脸凑到他的正前方,方便张金贵看到他。
张金贵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说话,眯着眼看了一下,顿时便睁大了双眼,嗓子里“嗬嗬”的努力想要发出声音。
寒博一看就知道,张金贵一定以为他就是行凶的人,又怕他有个好歹,只好站起身往后退了退,对着大伙儿说道:“看来行凶之人还真和我长得差不多,张掌柜还是没有分辨出来,这样,我和大家说一下我的理由。”
寒博率先走到屋外,抽抽鼻子,药味实在太浓了,鼻子有些受不了。回头看老者和几个跟过来的百姓又把他围住了。他清清嗓子说道:“不管你们现在怎么想,我都要解释一下。”
转头对着老者说道:“首先,我要说,我就是寒博,就是皇帝派来的钦差。”又看看大家道:“其次,我这几天一直待在县衙里,没有出过门。当然这些大家也不知道,我再说关键点。”
寒博对着老者问道:“刚才你说张掌柜之前就发现了那个‘寒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