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当即对那石副将点头道“此役大胜,全赖这张洛父子的功劳,石将军您看”
石副宽见两人父子情深,心下也是颇为感动,当即朗声道“徐将军说的是你们父子两人用心深沉,见事机敏,此役非但无错,反而有功两位请起,石某定将为你们向川石将军、向朝廷请功”
张洛与张老头两人一脸惊愕,随后却是面露喜色“石将军,此话可当真”
那石富宽脸上一愣,当即纵声长笑道“我们川石大将军素来宽宏大量,能容天下不能容之人,想当年我也只不过是浔阳城内的一员旧将,面对着紫莲叛军围城,甚至差点弃城而逃。但是川石大将军摒弃前嫌,才有了石某今日。我们浔字营若是如此赏罚不明,如何取信于民还谈何平定渊墨盟之乱,收复这风息荒原”
那张老头和张洛听闻,这才放下了心来,两人相互扶着站起了身来。
徐占彪也当即对张洛父子笑道“眼下,我看我们最要紧的还是要按着线索追查到那个一直藏在暗处的布阵大能,再由他一举挖出这渊墨盟的主力,才是最为要紧之事”
那张老头也是满脸堆笑“是,是,是两位将军深谋远虑,定然能够”
“慢”
就在那张老头又恢复了往昔圆滑的神态,马屁之声源源不绝之时,一直站在石富宽身边沉默不语,陷入沉的寒博突然打了他的话。
寒博一声来得突兀,整场之人全部了愣了一愣
那张洛见两位将军都已说父亲无事,这寒博偏偏又节处生枝,当即脸色一沉,冷问道“怎么,寒先生有不同的意见!?”
那石副将生怕两人闹出不愉快,当即轻咳一声,向寒博询问道“小行子,此役你一直参与其中,还曾数次咬到了那个布阵妖人的踪迹,对于找到那个布阵妖徒,可有什么新发现!?”
寒博见石副将这话说得有些生硬,像是让不自己不再计较这张老头的算计。他也不敢冲撞,连忙深深一揖,回道“禀将军,想到找到那个布阵大能,我想这其中的关键,便在张族长身上!”
张洛一声冷哼“怎么,两位将军都说阿爹无事。到了现在,寒先生还是觉得我阿爹真的是那个背后黑手,与那位布阵妖徒有牵连!?”
寒博微微一笑,摇摇头道“张族长当然不是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相反,他也是受此人挟迫。而那个挟迫之人一直就在我们身边,就在这宴会厅上!”
寒博此话一出,石破天惊!
还是那石副将最先反应过来,当即一声大喝,一队五百人的浔字战队已将整个宴会厅团团围住,看住了这里面的每一个人。与此同时,他也暗中提枪,运灵戒备,有意无意地将寒博护在他的领域之中。
这寒博深受川石将军器重,挖出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抓住那个布阵大阵故然很重要,但是寒博也不容有失。
徐战彪听闻,本已平静下的脸色也是剧变,当即也一声暴喝,随即调来了大量军士,直将这宴会厅挤得满满当当。
他沉下脸色,对寒博问道“久闻寒小友于炼灵一道天赋卓绝,莫不是有什么发现!?”
那张老头也是长叹一声,问道“小恩公的话小老儿我是越听越糊涂了,你说我被人所胁迫,这场中有谁能有这个能耐,可以在两位将军的眼皮底下布出如此大的局!?而且还能不被你的灵目所发现!?”
寒博呵呵一笑,回问道“哦!?那张族长是何时知道我身怀灵目的!?我记得我未曾告诉过族长,我身边的人对此也从不会到处宣扬啊!?”
“这……”
寒博见那张族长一时失语,不由冷笑一声,继续说道“除了这灵目,那张族长知不知道我除了可以看清这天地间的灵脉走向,而且还身怀这摄魂之术,没有任何人能够逃脱我的追查!?
张老头一愣,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