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损的秃噜皮的骗子。
军哥按照李画尘的要求,又给包胜财打电话,催促结款。
在这段时间里,李画尘把这边的情况录了个短视频,偷偷发给了应有信。应有信本来一筹莫展,对女儿的担心让他方寸大乱,几乎差点一就要按照对方的节奏乖乖就范了。
但是当他看到了视频的时候,他知道,李画尘已经控制住了局面。
他惊讶于李画尘的能力。
看来还是父亲有眼光,当初选择让李画尘去保护应凝凝,看来真的是找对人了。他想到过,李画尘可能就是父亲曾经跟自己提起的那种“山外之人”,那种不食人间烟火,一心追求成仙、成佛的疯子。
他无法理解李画尘是怎么做到的,更不知道此事的具体情况入如何,他只是知道,李画尘将是整个事件的纽带。
他找借口出来给李画尘打电话,李画尘当着应凝凝的面不敢接,只是发信息,大意是这边没问题,问应有信那边什么情况。应有信也就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李画尘听过之后感觉,不走真是对了。
如此说来,这十个亿根本不需要应有信掏一毛钱,而是那个什么不守规矩的竞争对手来埋单。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于是乎,情节继续向诡异的方向迈进,李画尘和应有信来了一次隔空合作,其余的人都被蒙在鼓里。当然,这里最可怜、最凄惨的,就是包胜财。
他的可悲之处在于,他自以为胜券在握。
电话响起,助手都没说话,直接把电话交给了包胜财。
“喂,又怎么了?”
“钱准备好了么?”军哥冷冷地问。
包胜财道“你急什么?之前说的可是事成之后……。”
“你事成之后?”军哥冷笑“你的事成了,这小妞对你就没用处了,我就是个没处收账的劫匪,你当我傻呢?”
这个道理,是李画尘告诉他的。
包胜财没想到,自己找的人,突然聪明了起来“大军,我在道儿上的名声,难道你还信不过?”
“信不过,我只信钱。三个小时,把钱送过来,否则撕票。”
包胜财道“你特么信不信,我让你们一窝人都活不过一个小时?”
“我信。”大军道“但是我知道你在谈大买卖,我大不了让这两个小妞跟我陪葬,到时候咱们都收不到钱。”
包胜财语塞。这个时候,应凝凝是不能死的。
“好,你给我等着。地址。”
军哥说了地址,然后挂断了电话。
包胜财知道,事不宜迟,一定要今早让应有信宣布退出竞标,否则夜长梦多。自己的后院已经起火了,要是这小妞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应有信一定会和自己拼个鱼死网破,就别提什么合作了。
“应哥,事情就这么定了。这样,我们签个合同,你今晚就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退出竞标。”
应有信心里冷笑。对于包胜财的情况,他已经了如指掌,知己知彼的战役,没有不赢的,何况现在角色发生了变化,掌握主动权的已经不是包胜财,而是自己了。
“不行。”应有信道“如果我现在宣布了,但是你不肯放过我女儿,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哎呀我的哥呀!”包胜财都急死了“我怎么敢骗你呢?我还指望着和您合作一起赚大钱呢,可能我这个人风评不好,但是我怎么可能跟钱有仇?”
应有信道“那也不行,我得明天下午才能召开新闻发布会,我需要十几个小时进行风险评估和公关准备,不然突然撤出竞标,我们应氏企业的股价跌下来,损失可不止是几个亿可以估量的。”
包胜财知道,应有信说的是实情,突然撤出竞标,对一个大企业的股票影响很大。股民们都会乱传谣言,到时候股市对应氏企业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