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心思放松了,问道:“哪个是王鸣,本侯倒是想要知晓,这王鸣到底是何种模样的,竟是能从寿宁侯和建昌侯如此抠门的二人手中把通洽偷出去。”
了解张鹤龄的人都知晓其脾性,极尽敛财之能,却又抠门的要命。
这个问题不仅仅是谢至想要知晓,刑部尚书也有这个想法,一副洗耳恭听的态度。
郑春却是来不及多想,谢至既然有问题,他直接回答了便是,在指认之时便已经看清楚了谁是谁,在谢至问出之际,想都没想,便指着其中一人,道:“他,他便是王鸣。”
王鸣被指认之后,心里的火气更甚了,朝着郑春咒骂道:“你个白眼狼,老子给你搞来了这么好的发财机会,你却来出卖老子,你良心被狗吃了。”
这个时候的郑春倒是义正言辞的,回道:“若不是你怂恿,我郑春再怎么不堪,也绝不会去侯府偷钱。”
五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说着就吵闹在了一块,若不是被人拉着,恐怕就要打在一块了,反正每人的理由都强大的很。
对于这样的乌合之众,谢至还真就不愿与他们多言,走至王鸣身边,道:“好生看着他,往后还要把他送到寿宁侯那里去呢。”
其他人肯定是不会交给张鹤龄,但这王鸣那可是非交不可,总归是得让张鹤龄瞧瞧他所选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这王鸣不管怎么说在张鹤龄那里肯定输被信任的,不然也不会单独接触到被张鹤龄当成是宝贝一样的铜钱的。
能把这样的留在身边,那不是瞎了眼又是什么。
瞧了王鸣一眼,谢至也没直接询问他,与王鸣询问那是张鹤龄的事情,谢至他只负责找到盗窃之人,再找到失窃的铜钱便算完事。
谢至朝着被抓的几人,直接开口询问,道:“你们偷出来的铜钱在何处?”
谢至才做询问,郑春便开口道:“侯爷,小人知晓,小人带着着侯爷过去。”
郑春知晓那最好了,省得谢至再从其他人身上找突破口也浪费时间。
谢至也不言,直接便跟着郑春就走。
已到了这个时候,王鸣等那些人除了破口大骂郑春之外好像也找不到其他解决的办法了。
至于郑春,他现在才不管同伙的那些谩骂呢,他只感觉自己找到了一条光明大道,除了自豪,那还是自豪。
很快,在郑春的带领之下,便在茅草屋的西南角挖到了用衣服包裹着的铜钱。
铜钱一经挖到。不用谢至吩咐,郭三便上前开始了一一清点。
这些铜钱必须得当面点验清楚才行,盗走了多少,花出去多少,现在又存有多少,那必须得有一个详细的账目才行。
郭三点验完毕之后,直接冲着谢至汇报,道:“侯爷,这些铜钱算上在翠香楼缴获的那些,正好与魔门拿给寿宁侯的数目吻合。”
这倒是个天大的好消息,铜钱若是部在这里的话,那也不必再去一一核对数目了。
这也多亏了张鹤龄的抠门,有了银子不去花,而也多亏郑春的这些同伙也实在太小心了,拿到银子不敢去逍遥。
若不是这些因素都架在一起的话,谢至又怎能轻易找到。
拿到铜钱后,谢至便与那刑部尚书道:“这铜钱和人你便都带回去吧,此事也算告一段落了,至于寿宁侯便让他再在大牢带上几日。”
看张鹤龄不顺眼的人多的是,现在好不容易抓住了这个机会,不止是谢至想要如此做,就是那刑部尚书也是乐见其成很。
谢至这般开口,那刑部尚书意味深长的一笑,问道:“云中侯前几日去过刑部大牢吧?”
虽说大牢的事情,一个尚书实在没必要去关心。
但两个国舅爷都在那里便不得不去操心一下了,不操心还好,一操心竟是发现两个国舅爷竟被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