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打死人,当场便打死,这想想都害怕。
有了此事作为威胁之后,有见过王鸣之人,出了怪怨自己倒霉之外,还是站了出来。
有了第一人,便有了第二人。
须臾的功夫,便站出了四五人。
这四五人的说法也都差不多,基本上都是说,王鸣是带着人进府的,在出府之时瞧见的几人还都说,王鸣身上鼓鼓囊囊的背着的,好像是背着东西。
“这狗东西,本侯的东西也敢偷。”张鹤龄暴怒道。
好像现在才终于确定他们的铜钱是被王鸣偷走的一般。
听了这几人的回答之后,张延龄还在一旁询问道:“大兄,我们现在该如何办?我们该去何处寻找王鸣啊?”
刚发现王鸣和铜钱不见了的时候,不赶快去寻找王鸣,现在再去找的时候了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张鹤龄也没思考,开口道:“先去其家中。”
即便找到了王鸣,只凭借张家兄弟也很难把那些铜钱带回家中的,因而在找人的时候,张家兄弟不得不带上刚才还处于被怀疑状态的佣人。
带上人走了几步之后,张鹤龄又吩咐把几个主动站出来承认见过王鸣之人关了起来。
而那个被打伤之人直接被安排回了家,至于那个被打死的,当然是直接丢进了城外的乱葬岗。
很多的流民耕种都没地可种,更别说死后的埋骨之地了。
没有后代的更是可怜,直接往乱葬岗一丢便完事。
即便是生前留下双鞋子,留件衣服,不出半个时辰也会被人扒去,即便身上的皮囊,不出三日便也尸骨无从了。
可怜那是肯定的。
王鸣当初在张鹤龄开麻将坊的时候因输光了银子,自愿卖到张家的。
当然,王鸣即便是张鹤龄身边的红人,以张鹤龄的抠门程度,也不会让他能有银子置房办地的。
王鸣这房子,还是先前他自己所有的。
当初在输了银子,已到了该卖了房子偿还之时了,那个时候正赶上张鹤龄需要个打手之时,王鸣扭脸一想,觉着他若是进了张家,肯定比现在过的好,便甘愿换了奴籍。
只要能吃饱穿暖,奴籍与良民相互之间并不存在多大的干系。
王鸣那房子,张鹤龄虽没去过却也知晓在何处。
他与张延龄带着十几个家丁,直接便出现在了王鸣家中。
深怕别人不知晓他找来,还未进门,张鹤龄便骂骂咧咧的喊着,道:“王鸣,你个狗东西,把本侯铜钱带到何处。”
张延龄手持木棍,恨不得要把王鸣当场打死一般。
兄弟二人急吼吼的冲进房门,四下寻找了半晌,却是并未见到一个人影。
灰尘堆的老厚,一看就好长时间都没人住了。
“大兄,王鸣那狗东西没回来,他能去何处啊?”张延龄更着急了。
张鹤龄却是不回答,气势汹汹的又往屋外走去。
走至屋外,瞧见远处一个孩子怯生生的朝他这边张望,他竟是丝毫风度也不要了,疾走几步抓起那个孩子,提溜过来恶狠狠的问道:“小孩,本侯来问你,这家人呢?”
这孩子不过就三四岁,估计连话都讲不利索,怎能回答了张鹤龄的问题。
那小孩刚开始还睁着两个大眼睛瞧着张鹤龄。
张鹤龄厉声呵斥了一下,那小孩子自是被直接下的哇哇大哭。
张鹤龄就是个冷血动物,丝毫的同情心都没有,竟是把那孩子松手摔在地上,烦躁的骂道:“讨厌的小儿,本侯不过就是问你有无见过这家人,你哭个什么劲儿,谁家孩子,有人要吗?”
早在张鹤龄过来的时候,便已经有人探头探脑的张望了。
张鹤龄这般询问倒也不是无理之举,喊了半晌,终于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