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少詹事的悉心培养。”
王守仁依旧极为谦逊的回道“家父为谢至贤弟先生,自当恪守先生指本分,严格要求,督促其上进,谢至贤弟以前如何侄儿不得而知,侄儿只知晓如今的谢至贤弟勤奋有礼,当是年轻一代中的翘楚。”
如此一番话,虽说是间接批评谢迁不能对谢至的改变转化态度,但却让谢至心花怒放。
现在的王守仁,虽屡次不第,其天赋才能却是被朝中很多大臣所看重。
在很多人眼中,王守仁将来必会是状元。
谢迁就是那些人之中的一员。
自家儿子能被未来的状元公如此评价,谢迁心中像是乐开了花一样,脸上的笑容显而易见,道“贤侄所言极是,老夫是当试着做些改变的”
谢迁话说到一半,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笑容戛然而止,沉着脸色道“王少詹事请你过府一叙,不可任意妄为,吃过饭便早些回来,不准在外逗留!”
说好的试着改变呢?
谢至也习惯谢迁这个态度了,倒也不在意,拱手回道“是,儿子知道了。”
从谢府出来后,谢至便跟着王守仁直接前往了王家。
到了王家,王德辉已在膳厅之中等着了。
谢至被王守仁领着进入膳厅后,依旧恭恭敬敬与王德辉见了礼。
学生怕老师好像就是天性一般,谢至穿越而来,两世加起来也将有不惑之年了,见到一本正经的王德辉依旧还是有些紧张的。
在谢至恭敬行礼后,王德辉态度并未有太大转变,板着脸,道“坐吧。”
王守仁随着谢至一道坐下,先为王德辉斟了酒,随后才又给谢至也倒了酒。
王德辉在东宫授课之时侃侃而谈,几个时辰都没重样,倒了膳厅却是吝啬的很,一句话都不多说。
谢至本来就紧张,又搞不清楚王德辉找他前来的意思,配合上如此压抑的气氛,弄得谢至更加紧张了。
王守仁坐在谢至身边,谦和笑着道“谢贤弟,就把这里当作是自己家中一般,随意些就是了。”
谢至他倒是想要随意,有王德辉这么一尊黑面煞神在,他也得能够随意起来啊?
王德辉许是瞧出了谢至的不自在,匆匆吃过后便离席了。
只是在离开的时候叮嘱谢至,道“今日你所抄写的策论便在这里完成,守仁,你督促一下,写好之后直接送到老夫书房去。”
王守仁随即应答。
谢至倒是想,那也得行啊?
不过,就王守仁文武双全只能,谢至也愿跟着其学习一二的。
好歹原主也有此五大三粗的块头,若不练就些武艺,岂不亏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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