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以一月为期,不可有一日松懈。”
抄写三遍,加起来可就有五六百字了。
若用硬笔书写,五六百字不会有任何问题。
可若用软笔书写,又是写繁体字的话,那着实是有些困难了。
看王德辉不容反驳的态度,谢至也只好呼哈哈的认了,拱手回道“是,先生。”
谢至励志要练好他那狗爬一样的字,反正每日也是要练习不少的,只以这篇策论倒是也无什么不可的。
朱厚照瞧着一旁谢至呼哈哈的样子正幸灾乐祸之际,只听王德辉又道“太子还是继续抄写出师表,以写出策论为期!”
相比较于对谢至的要求,对朱厚照就略微宽容了那么一丝丝了。
自王德辉拿着谢至的那篇策论出去一趟回来之后,谢至就感觉王德辉对他的态度好像有了一些不不同。
对他虽依旧还颇为严厉,却也好像多了那么几分的亲切。
今日,王德辉授课的内容则是变成了论语。
话说半部论语治天下,能把论语完全融会贯通了,做个治世明君就没多大问题了。
在听过王德辉所讲的两篇出师表以后,谢至对王德辉的授课倒是有了那么几分兴趣。
谢至前世所学以工科为主,再听一下这些东西倒也也还算不错。
一日课业结束后,王德辉并未匆匆离开,而是把谢至单独见到了一边。
“谢伴读,无论别人如何看待你,你若能自己有所成就,这个看法终究会有所改变的,往后你若是有不通之处,尽管来找老夫!”
王德辉虽面容严肃,不苟言笑,但他如此这番话却也是实实在在的站在了谢至角度之上。
王德辉作为第一个信任谢至之人,谢至对王德辉自是也颇为感谢的。
谢至拱手回道“多谢先生。”
王德辉叮嘱谢至离开之后,朱厚照才凑近谢至身边,笑嘻嘻的问道“王师傅与你说何事了?”
王德辉所言,谢至还真就不能对朱厚照讲的。
“先生叮嘱草民好生用功,殿下可有吩咐?若无吩咐的话,草民告退了。”
谢至离开后,朱厚照才问刘谨道“谢至像个纨绔吗?”
刘谨摇头回道“不像,与传言中的不甚相同!”
朱厚照有些费解道“除了字写的还颇为得本宫满意外,其余的确不像本宫期待的那般,不过,有人能与本宫一道挨罚,倒也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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