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几分,随意的拱手行礼之后,便是转身进了庭院中的楼阁。
贺蓝筹叹一口气,表现出一副惋惜的模样。
他对乔汉武说“乔叔父,林公子和林小姐俩兄妹都是直性子,心里想什么,都会直接说出来,唯独有一句事情,只怕无论多直性子的人,都不会直言。”
“何,何事?”乔汉武心中已有答案,但还是要确认一下。
贺蓝筹耸耸肩“这个嘛,这个我不便多言。”随后也是拱手行礼,然后转身回了楼阁,留下乔氏父女俩心间难以平静。
“爹,他是,是那个意思?”走出庭院,父女俩原本应该是各走各道,但乔巧感到不安,她必须问个明白。
乔汉武皱着眉头“若他真是有意,为父倒也不反对,只怕他,另有用意啊。”
“爹爹这话是什么意思?”乔巧脸上流露出几分不悦“难不成,女儿已是成了爹爹与这个姓林的之间博弈的棋子?”
“巧儿你这是什么话,为父怎么会拿你做棋子?”
“可眼下明明就是如此。”乔巧取出地契权契,继续道“这些真是见面礼吗?我们收了这么多见面礼,难道不是要受制于人了吗?”
“这……”
乔汉武反驳不了。
拿人的最短,眼下无论是乔汉武,还是乔巧,乃至整个乔氏一族,都已经是被架在了“老虎”的背上,骑虎难下。
他们把握不住秦麟的脉搏,彼此之间更多的是猜忌。但收了这些礼物,他们就不能对秦麟有半分失礼,否则,他们乔氏就该遭外人嗤笑了。
另外,这么有分量的礼物说送就是送了,乔家一下子就成了芗城氏族之中最大的赢家。如此,其他几个氏族怎么看待乔家?又或者说,其他几个氏族如何允许乔氏一家独大。
乔汉武隐隐感到自己被秦麟送的这份礼物给框住了,可是,看着那些地契权契,他又不舍得还回去。
“真是,真是一个可怕的小子啊。”乔汉武唉声叹息起来,摇了摇头。
“爹,到底要怎么办?”乔巧没有乔汉武想得那么多,她只是单方面的意识到,秦麟对她有意,好似要“吃”了她。
她害怕的是收了秦麟的礼,要付出一些代价。
乔汉武言道“巧儿,你先回你的院子吧,爹爹给你派一些修为好的女弟子来,这个林公子,他应该不会乱来。”
“爹爹……”乔巧不能安心。
而此时在庭院楼阁之中,秦麟斜靠在太师椅上,幽幽笑起声。
一旁的贺蓝筹见此,问道“城主,您是真的舍得啊,那一大把的契纸,可是您花了十万金买下来的。”
“有什么不舍得的?”秦麟反问。
贺蓝筹摆了摆圆润的肥脸“也对,秦公子不缺钱,区区十万金,确实没什么可不舍得。”
“你听谁说,我不缺钱了?”秦麟瞥眼看贺蓝筹。
他道“从安靖城的状况就看得出来了。”
秦麟倒是好奇了“说说看,怎么个状况?”
贺蓝筹道“城主明明已经拿下了安靖城,却不收姜齐两族的商区,虽说那两个商区也没多少税钱可收,但毕竟已是城主的领地,况且,城主您还养了那么多弟子和侍从,还有城防兵团,这里里外外,哪都要花钱,可城主似乎从来不在意钱的事情,就冲着您这表现,您肯定是不缺钱。”
“有点眼力劲。”秦麟点点头,而后道“不过你错了,我缺钱,而且非常缺。”
“啊?那城主您还把地契权契田契都给了乔巧?”贺蓝筹好奇。
“暂时给她保管而已,反正芗城我迟早要拿下,芗城里的一切最终都还是我的。”秦麟淡淡道。
贺蓝筹听此,恍然“原来如此。”
秦麟继续说“现在乔汉武这只笑面虎要跟我玩软计策,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