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梁权气得直吹胡子,近来,对于梁宽这个小子,他是感觉到,这小子越来越猖獗,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甚至,已经有小道消息传来,说梁宽觊觎梁氏宗亲的族长之位。
要是将梁氏宗亲的族长之外,落在了梁宽的手里,无疑,那将是把梁氏宗亲断送在了火坑里。
梁宽这样一个土霸王,横行霸道,他在行,至于管理整个家族,担任起一族之长,他哪一点够格?
“族长,你别激动,阿宽,你也别火气那么冲,不管怎么说,族长所顾虑的,那都是为了咱们整个梁氏宗亲考虑。”
“没错,阿宽,我们也知道,你在年轻一辈里,倒也算是比较积极的,尽管这么些年,你走了不少的歪路,但是,近段时间,你的确算是改邪归正,都在替宗亲思考了。”
“说得对极了,阿宽,我们先好好听权叔的,看看先祖的墓穴,到底是不是该迁移,按照林轩所说的,做成悬棺,子那那一处洞穴里,做成一个真正的龙脉。”
“从某种程度上,林轩所说,虽然很是玄乎,但是细细琢磨,似乎也有那么一丝丝道理。”
“……”
梁宽却是马上反驳,“有道理个屁,各位叔伯,你们想清楚了,对于先祖,或者我们的先辈,逝世之后,当然是要入土为安了。”
“现在倒好,林轩那个狗曰的,满嘴胡说八道,妖言惑众,说什么龙脉,说什么悬棺,这不是要将我们梁氏宗亲,至于不孝的境地么?”
“权叔,你也别怪我说话太直,与其纠结先祖墓穴,倒不如好好地考虑一下,将先祖辈留下来的城中村,变现,然后,大家将这一笔巨款,分了,落袋为安,这才是正道。”
梁宽自然是点子不会偏离他的目的,“都这么多年了,相关部门,也多次要征收沙河村,万一哪一天政策出台,强行将城中村征收,别说我们有拆迁费咯,恐怕连个毛都没有捞到。”
梁权沉郁的脸上,并未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而是默默地听着梁宽的胡言乱语。
要说妖言惑众,按道理讲,现在的梁宽更像是妖言。
其余的家族长老,纷纷点头称是。
“听了阿宽这么一番分析,的确有些道理,阿宽真不愧是代表着年轻一代的思想。”
“族长,要不然就按阿宽的提议,那个纪家这么财大气粗,我们刚好可以趁机抬抬价,把沙河村的土地,卖个好价钱,这往后,咱们都可以高枕无忧了不是?”
“对对对,有道理,我也支持这一看法,毕竟,相比之下,相关部门征收沙河村,绝对不会给出这么高的费用。”
“权叔,你再权衡一下,我也觉得阿宽的建议,值得斟酌。”
“……”
谁知,梁权沉下脸来,“你们啊,真是想钱想疯了,纪家她多么有钱,她会这样高昂地支付费用,征收我们沙河村?人家又不是傻子……”
不等梁权说完,梁宽当即打断,“权叔,这你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们可以和纪家签订协议,对不对?”
梁权哼了几声,“梁宽,你小子有几根花花肠子,我心里清楚得很,别说得那么天花乱坠的,我还是那句话,我宁愿相信林轩,也不相信你的鬼话!”
梁宽紧紧攥着拳头,心下暗暗骂道“你个不通皮的老不死的东西,你这是在逼我搞死你么?”
“诸位,既然今天大家都没有考虑清楚,是不是要迁祖墓,那这个会议继续开下去,也意义不大,就到此结束吧!”梁权只好下令,结束会议。
梁宽立即起身,愤然离去。
临走之时,他朝着梁权狠狠地说道“权叔,这是你自找的,你别怪我心狠手辣。”
“梁宽,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是在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