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织绯和凤轻狂对视着,两个人相视一笑。
凤轻狂从袖中掏出了一个手帕扔给了叶织绯。
素色的手帕上,打开来看,密密麻麻的字,记录了他们走后,隔云楼里的动作。
其他人倒是风平浪静,只是这应若怜居然给凤轻歌都写了信。
信的内容她们倒是没有弄到,不过无非就是说了凤轻狂来隔云楼此时,其他的内容也就不清楚了。
不过凤轻狂到隔云楼去,就算凤轻歌知道了又如何?
没有证据,她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去告诉凤帝,这样只会让凤帝责罚她。
凤帝对凤轻狂的偏袒,大家都看在眼里,其实凤帝眼里比谁都清楚凤轻狂是个怎么样的人,可她却就是包容她。
她容忍了凤轻狂的无能,草包,好色,狂妄……
可今时不同往日,凤轻狂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她熟知于凤轻歌,凤轻歌他们却对凤轻狂的印象仍旧停留在原地。
“殿下对凤轻歌怎么看?”
叶织绯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将手帕递还给了凤轻狂,被凤轻狂随手扔到了炭炉里,随手便化为了灰烬。
“表面上笼络人心,满口仁义道德,实则狼子野心,只是有些太蠢了,野心都写到了眼里,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她的父侍倒是比她段位高些,在孤母皇面前藏得住情绪……”
凤轻狂嗤笑了声,脸上也带着些不在意。
她一直都知道,她的敌人不会是凤轻歌,凤轻歌还不配当她的对手。
叶织绯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才重新开口“殿下怀疑隔云楼参与了党派之争?”
“兴许呢……毕竟,太过于凑巧了,不是吗?画舫相撞,孤落入湖中,额头触及到了石头,画舫在湖面中间,两岸是碰不到的,石头又在湖底,伤口尖锐,若是撞到画舫导致,别说不可能撞到,就算是真的,伤口也不会是尖锐的感觉……”
凤轻狂说着,端着茶水漱了漱口,将茶水吐了出来,才又继续说道“孤总觉得……是有人要在那天谋害孤,造成溺水触石而死的假象,但是没有成功……可能是发生了什么打断了他们的行动……”
“殿下可知哪里地处偏僻空旷,人迹罕至?”
叶织绯嘴角微微笑着,眼里带着睿智的光彩。
凤轻狂挑了挑眉“你是想说有人养了死士害孤?”
“是也!”
叶织绯点了点头,笑出了声。
果然啊,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