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雁塔毕竟名声在外,她还是有所了解的,除了作为寺塔外,还是唐代诗会的一大盛地,连杜甫、岑参、高适这些大诗人,都在这里留下过作品。
这就是文化底蕴,并不仅仅只是一座寺塔这么简单。
“这是玄奘大师晚年留下的诗作,少有人知。这位女施主,您似乎对诗词歌赋有所研究?”
就在白晓笙浏览的时候,旁边的老僧人,缓缓的走了过来,慈眉善目的看着对方。
他倒是近不了白晓笙的身,只是站在保镖形成的‘围栏’外,看着里面的绝色美人。
纵然红粉朱颜如枯骨,这样的丽人也是琉璃玉骨了,皮相达到这个巅峰之地,可谓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连僧人也不禁惊叹。
白晓笙头也没回,只是随口答着“琴棋书画,各有相通之处,有些涉猎而已。”
虽然琴棋书画四样,她只精通其中一门琴艺,但是其他三种还是略有涉猎和了解的,她作为传统艺术和现代艺术各有作品的明星,被称作艺术家也不为过了。
单是琴艺再往上进一步,就能创作出更完美的原创作品,超越她的老师,成为现代之绝响。
毕竟若是白晓笙拿全部的精力去做艺术,她的名头可不仅仅限于一线女明星或者歌后,甚至会左右传统和流行艺术的地位。
可惜的是,白晓笙分心多用,终究不可能在艺术上达至大师层次,若是几十年后从已有的位置上退下来,潜心做艺术,或许还有可能。
“女施主如此聪慧博识,应是名门之后,只是杀伐果决,与外表格格不入。”
这老僧人目光一闪,看了一眼贵气逼人的年轻女孩,鲜少见过这样的人。
不是那种有钱的暴发富,也不是沉稳内敛的上层建筑,而是一种开拓者、征服者的气质,其中还隐约带着些血腥味,让人下意识就感觉到惶恐。
普通人或许看不出,但是老僧人见过的人太多太多,现在只要瞧上一眼,就能推出个大概。
“这位老和尚,您对我的样子有意见吗?”
白晓笙撇了撇嘴,毫不客气地问道。
什么叫气质与外表不符,这老僧眼里倒是不错,可能猜出她手上沾染血腥。这本不算是什么秘密,跟在她旁边包括卢建业在内的贴身保镖,哪个不知道她击毙过那些歹徒?
只是这和尚一眼就能看出,倒是着实让她有些惊讶了。
“贫僧不敢,佛曰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施主的皮相如何,终究不过是虚妄,唯有魂灵拥有不昧的真谛。”
老僧低眉顺眼,雪白的眉须垂落下来。
“说得好,可惜我对你们那一套没兴趣。”白晓笙摆了摆手,不打算扯太多,“我只是个普通游客,可不是什么信徒。”
她不信什么神佛,只要熟读史书,就会明白,这些都不过历朝历代的统治工具,敬畏古人没有错,可不代表她就认为自身比古人差了。
这一点白晓笙比张乔乔好,张乔乔是站在高位上俯视前人和后人,白晓笙是学习和谦虚的态度,但是并不憧憬。
“各人有路,佛经并不强求人们的精神一致,不过引导人们向善罢了。”老僧毫不在意对方的直白,只是继续说道“只是我观女施主身居高位,也依然沾染了不少因果,有着烦扰,有着幽怨,有着爱别离,有着怨憎会,有着求不得。但若是施主一直沉迷过去,可能无法迈向未来。”
“是吗?”白晓笙目光平静,摇了摇头,抬起步子就往楼上走去可我做事不讲因果,也不讲轮回,更不求未来,只把握当下。至于烦扰,没有烦扰的人,还能算是人吗?不过还是谢谢你的提醒。”
她没想到大雁塔里倒是有这种高僧,只是她见过的能人异士太多,此时倒是见怪不怪,心中一片平静的继续往上浏览景点。
对于白晓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