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也能节省点费用。”常宽把泡着碧螺春的水杯放在了曹春辉身前:“三叔,喝茶!”
“好!”曹春辉点点头,端起茶杯吸溜着茶水,砸吧着嘴继续道:“老六,我今天过来,是因为上午村里的会计翻台账的时候,把你爸当年的承包合同翻出来了,上面写着,孝信酒厂的承包期从九九年开始的,不过更换设备的时间不算,而是从营业开始算起,承包起始期是两千年十月末,总共是二十年,现在眼看着就快到时间了吧。”
“三叔,这个事你放心,我一直都记着呢,等九月份厂里把第三季度的财务报表做出来以后,我马上就去村里签续约合同。”常宽见曹春辉是来催钱的,笑着解释了一句。
“老六,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我跟你说承包期的事,就是想提前通知你一声,等今年的承包期满了,村里就不准备把酒厂继续承包给你了,你提前准备一下吧,别到时候临时通知你,让你捉襟见肘的,咱们都是亲戚,到时候万一因为这点事闹个大红脸,也不好看啊,是吧。”曹春辉吐出一块茶叶,吧嗒着嘴回应道。
“啥意思啊?三叔!什么叫做不把酒厂承包给我了?!”常宽听完曹春辉的一番话,脑海中一声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