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临时筹集粮草,还是临时拨下兵力支援,都让他措手不及。
然即便如此,西方边域的战况依旧不好。
……
最终,燕国边域将领在对方兵临城下,且眼前一片乌压压的人马,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双方军马对峙之下,被逼无奈的站在城墙之上,高呼问道:
“晋军打破两国平衡,破坏两国邦交,难道就不怕你国的太子,在我成安有来无回吗?!”
这话可谓说得极狠,甚至拿戚长容的命作为威胁。
燕国将领实在没办法了。
前段时间,双方不是未曾发生过碰撞,可那时晋军军心散漫,像是一盘散沙似的,对付起来并不让人觉得为难。
可眼下废兵忽然变成神兵,在短短半个月之内,不止打得他们节节败退,眼下更是即将要破城而入。
如此颓势之下,几乎令人丧失反抗之心。
“本将军乃晋国君门君琛,你燕国若敢伤长容太子分毫,本将军便率领身后数十万铁骑,踏平你燕国每一寸土地!”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燕国将领更是面色剧变,难看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他转身朝身后看了看,眼前兵将面上无一不出现惧怕之色。
城外那一片乌压压的黑云,随时都能突破他们薄弱的防线。
燕国将领咬了咬牙,神情阴沉至极。
这时候要是开城门再战,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自从前段时间陈安发生叛乱之后,燕国便军心涣散,再加上新皇初登宝座,难免会有应对不及的情况。
这时候出战……
无异于自找什么。
沉思片刻后,燕国将领深吸了一口气,朝骑着高头大马,手持红缨枪的君门君琛,问道:“你想要什么?”
闻言,红缨枪刺破空气,破空声传来,枪头直指燕国将领的眉心:“回去告诉你们的新皇帝,半月之内本将军若瞧不见长容太子分毫无损的出现在此处,那便——开战!”
在青春身后,数十万铁骑同时挥舞手中兵器,气势如虹的喊道:
“开战——”
“开战——”
“开战——”
见此情形,燕国将领面色越来越难看,眼睁睁的看着城下大军如潮水般退离,在十里之外驻扎营地,而他却毫无办法。
当夜,城主府送出一封八百里加急的信件。
日夜兼程下,不过短短五日,便送到了燕北辰的手上。
此时正值深夜。
宫人不敢耽搁,将好不容易睡下的燕北辰从龙床上挖了起来。
“陛下,西方边域急报。”
……
半个时辰后,议政殿内,熟读信件中内容的燕北辰大手一挥,连夜召戚长容进宫。
得到圣旨以后,戚长容来的速度很快,且来时衣冠整齐,眉目清明,仿佛早已知晓戚长容会唤她进宫。
燕北辰捏着信纸,望着站在大殿中央的戚长容,半眯着眼道:“长容太子果真好计策。”
“情势所逼而已。”戚长容唇角挂着淡笑,直视燕北辰晦暗不明的眼眸:“陛下想拖延时间,可惜孤眼下最缺的就是时间,陛下不想作出决定,孤只好在陛下身后推一把。”
“如今是战是和,还请燕皇陛下定夺。”
戚长容声音如吹过山涧般的风声,明明轻柔,可却无处不在。
“长容太子就不怕朕一怒之下让你血洒殿前,以震军心?”
“死或活于孤而言,并无不妥,不过陛下若是愿意深想一二,就不会做出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愚蠢行为。”
燕国与凉国间的联系,破了。
而晋国与陈国仍旧维持友好。
若晋国非要啃下燕国这块骨头,想必凉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