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覃氏,严成敏,你们是不是在这里,你们赶紧出来,你们不知道他们只会害人嘛,你们不要上他们的当,有什么回去再说?”一个差不多五十多岁的男子突破将士的阻拦,一边说一边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望叔,你怎么来了?”妇人抱着儿子的手都颤抖了一下,他们离开南区没有通知过任何一个人,当初说好的坚决不让这些大夫治病,他们根本就不是治病,而是在害人,为了儿子她她违背了当初发下的誓言,儿子没事,她可以,但儿子染上了鼠疫,她没办法做到无动于衷,她只能以儿子为先。
“覃氏,严成敏,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被称为望叔的男子脸色极其不好看得质问着覃氏,也就是孩子的母亲,那位妇人。
“我……知道,望叔,我没办法,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小明是我的命 根子,我不能让他有事的。”妇人呜咽的哭了起来。她儿子若是不医治铁定是没命的,她真的不能让他出事,相公走的早,就留了这么一根独苗苗,若是小明都保不住,她还拿什么脸面去见自己的丈夫,怎么对得起严家地列祖列宗,她会成为严家的罪人。
“那也不行,你忘了阿全是怎么死的,阿全就是被他们给医死的,是他们害得啊……”男子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妇人,希望能够把她骂醒,想想之前的例子,他们不过是朝廷派下来敷衍了事的。
“望叔,乔大夫很厉害的,你看小明,他现在醒了,精神也好了很多。”妇人把儿子抱到男子面前,想用儿子这个实例打消他的念头。
“你傻啊,太傻了,这不过是假象罢了,你等着吧,不到晚上,病情就会加重,命在旦夕的。”男子根本不相信妇人的话,若医术真的那么好,之前又怎么会发生医死人的事情,假象,一种欺骗人的假象,是万不能相信的。
“望叔,不是的,不是的!”妇人极力想要辩解。
“吵什么吵,这里是病区,不要妨碍我们救人。她做错什么了,她救她的儿子有什么错,为母则刚,她儿子都快死了,作为一个母亲机会就在眼前,难道要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去送死,若是你,你能做到。别把别人的生命不当命,你想送死没人阻拦,就是有像你这样愚昧无知,又自私自利的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你凭什么说这事假象,一个是假象,这里那么多人难不成都是假象,你不相信没人求着你相信,但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胡说八道。”乔曦听着他们的争执声越来越大,已经影响到治病,不得不开口训斥。
“还有你要搞清楚一点,大夫是人不是神,他也有能力用尽的时候,救治人是他们的天职,但没有说他们一定能够把人救活,既然你那么厉害,你怎么不去救人,别跟我说什么我不会医术这类冠冕堂皇的话,没人规定有医术的人就一定要救人,人若是做不到自救,别人最多也就做个辅助的工作。还有别人能够豁出自己的命救人,不感恩戴德就算了,别落井下石,有本事以后生病都不要找大夫,你不是很能嘛。”
“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你亲人的身上就不知道你该做如何选择,救还是不救,让他们自生自灭?”乔曦冷冷的看着男子,让他做选择!都快怼得男子说不出话了
“哼,你不过是在为医死人的太医开罪,我们全家都好好的,你别诅咒我们。你才是居心叵测的那一个。乡亲们,你们看看呐,他真的是大夫嘛,哪有大夫会说这样的话。”男子想要煽动那些病患一起抵抗,可他不知,这些病患在乔曦的医治下,虽然不过才短短一天的时间,却有了明显的改变,之前不能动只能躺着的人,如今这会儿都能自己起来走动了,他们又怎么可能相信男子的话,这位小公子人虽小,但那医术真的是厉害,而且他有句话没有说错,别把别人的生命不当命,那是他自身没有感染到鼠疫,不知道那种痛苦,不然就不会这么轻巧的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