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为不便。这羊毛衣虽然以羊毛制成,工序比做棉衣要简单的多,一个善于编织的妇人,在不耽误家里的伙计的情况下,十几天就能织出一件毛衣。比起棉衣,羊毛衣更容易清洗,而且还不会因为过于臃肿对行动造成阻碍,可这羊毛比起棉花来,可就贵了许多,困顿些的人家怕是穿不起。”
说着独孤谊看了眼脚下的羊毛毯,以前没怎么注意,现在才发现,这毛毯好像是用经纬线织出来的。
独孤谊抽了抽嘴角,补充道“阿耶应当是没见过这用针织法制成的衣物,针织法做出来的衣服,上衣只能是圆领无衽,能穿得起的人家嫌弃这种衣服无衽,不符合华夏右衽的穿衣习惯,不介意的人家压根就穿不起,至于更富贵有能力改变的门户,根本不会穿羊毛衣。”
就好像燕王府每到冬天都是丝绸加各种皮毛,最差也是穿个细棉布,羊毛制品在王府只有地毯一个作用,连上桌的一个都没有。
萧绍听出了独孤谊话中的无奈,大抵就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有话语权的嫌弃这种织法,不嫌弃的又用不起。
“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以前是没听过,如今听说了,岂能置之不理。”
萧绍道“你可会这针织法。”
别说了一大堆是在纸上谈兵。
独孤谊给了一个极为保守的答案,“儿只是略通。”
萧绍十分清楚独孤谊的略通大概代表着什么程度,独孤谊当年也说她对于写话本只是略通,结果第一本就闻名幽州,如今这个略通针织法小孩也差不到哪去。
“你先回去吧。”萧绍思索着挥挥手,把已经没用的独孤谊赶了出去。
“先生方才所言,以牛羊驱战马我大抵能了解,可这兔子是什么意思?”
“兔肉也能食用,做成肉脯味道也不差,而且比之牛羊豚之类的价格更低,皮毛还能充做军用,而且,兔子最擅长的就是打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