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附庸风雅的,和她行伍出身的利落形象很不搭。
茶是好茶,水也是好水,子矜细细品了一口就觉得王琰在这一方面是真的有天赋,眼睛一亮的同时半点不耽误的小口小口品着茶。
王琰见子矜喜欢,眼底漾起几点笑意,说道“不知阿姊听过没有,易奴不喜欢喝茶汤,也不喜欢点茶法煮出来的清茶,反倒是喜欢用沸水冲茶,我见过一次她冲的茶,比这茶汤还要再寡淡一点。”
“是吗?这倒是没听说过,也许是她捣鼓出来的什么新奇的喝法?”子矜不以为意,她这个便宜妹妹向来喜欢弄出些新奇的东西,书信之中时有提起,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她一点都不意外。
吃喝一道,只有用于探索才能开发出更为美味的食品,子矜十分看好独孤谊。
“那时候第一次见易奴,她才那么一丁点大,如今一眨眼都这么大了,”王琰比划了一个长度,叹了口气,“阿姊不觉得这日子过得极快吗?”
子矜诡异的看了眼王琰,真心实意的问“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像一个百八十年没交过丈夫,想要说话又无从谈起,只能拿着孩子作伐子的深闺怨妇吗?”
王琰“……”
去他母亲的委婉含蓄,果然你就是适合简单粗暴的画风是吧。
“阿姊这么多年,在金陵过得到底如何?”
单刀直入,现在满意了吧!
“很不如何。”子矜压根不知报喜不报忧是是个什么东西,对着自己的双生兄弟一顿吐槽,“被两个随时可以取了你脑袋的老狐狸盯着哄一只自以为能上天的猪玩,委实心累。”
虽然这日子确实不好过,但王琰却莫名的笑,那位李代桃僵的“皇长孙”,可不就是一只自以为能上天的猪吗?
几年不见,阿姊说话越发风趣了。
王琰忍着笑宽慰了子矜一句,“这些年,苦了阿姊了。”
“唉,你看看我的头上。”子矜指着自个儿的头发,痛心疾首,“幸亏这是回来了,我要是再在那边待上几年,怕是就留不住这一头青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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