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所以才被寄养在此。
由于她从小就半蒙着脸,所以没有任何族人见过她的真面目,自然也无人知晓她的丑陋究竟有多惊世骇俗。但也没有任何族人敢轻易招惹她,因为代族长叶无言曾向全族发过话,不允许任何族人去招惹。
木飞非常疑惑禾非的到来,事实上他和她也并没有见过几次,说陌生都不为过。此刻木飞面上装出茫然的神色,一如此前那个悲剧的木飞。
“是木小二央我来的。”禾非轻声说道。她的声音非常好听,木飞感觉如沐春风。
随后他看到禾非将小酒坛轻轻放在他面前,然后取出了一本有些残破的羊皮书卷,一块特异的青色木牌,还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玉盒。
“木小二原本是想自己闯进来把这些东西给你,但他打不过掌刑堂的人。所以才万般央我将这些东西带给你。”禾非说完,未再多说什么,只是在那本残破的羊皮书卷和玉盒上轻轻停留了一眼,便转身离开。
木飞眼睛盯着禾非离开,忽然他全身汗毛倒立,心中一悸。
他隐隐感应到在禾非身后的黑暗虚无中,似有一个无比可怕的存在,那可怕的存在似有意无意回头看了他一眼,差点儿就令他几乎心神崩溃。
过了好一会儿,木飞才勉强从刚才的惊悸中缓过神,内心思索一番,随后才将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三件物品上。
他很感激他的这个朋友,在木叶城唯一的朋友,木小二。显然是小二提前将这些最重要的物品拿到了手,并托禾非带给了他。
青色木牌是木飞在族中的身份令牌。
记忆中这木牌非常神奇,不仅可以存着如战功点数这种虚拟物品,更可以存放一丈见方的实物物品。
在其内,甚至还记载着一个神秘的什么候选榜,因为原来的木飞无法炼气,所以无法感应清楚,虽当初滴血确认了身份,但没有属于自己的元气,开启不了那个能存放实物的一丈见方的空间。也正因为此,原木飞很少将令牌随身携带。
残破的羊皮书卷和巴掌大小的玉盒,都是当年木飞的父亲木廷,再次离开木族,返回太魔海人族边境战场时,特意留给他的。
父亲曾郑重叮嘱过,羊皮卷虽破,但却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之物。而那巴掌大小的玉盒中之物,则是他那从未谋面的小叔父,也就是木廷的亲弟弟木炎之物。让他务必妥善保管。
木飞心中一动,立刻将身份令牌拿在手中。随后催动丹田气海内那如发丝般的黑色气芒顿时从体内经络沿着特异的线路从手中流到了青木令牌上。
木飞在第一时间便感应到青木令牌中的空间几乎瞬间开启,并与他建立了奇妙的联系。
“这黑色气丝果然是一种元气!”
木飞此刻几乎完全可以断定自己的猜测。心中顿时翻起如滔天般的巨浪。
虽然这一丝辛苦吸纳来的诡异元气已被消耗一空,但木飞却是无比欣喜激动。
他趁兴打开面前的小酒坛,痛快的灌了一大口。一阵舒爽顿时流入胸腹。
“好酒!这小子还真舍得。”木飞立刻尝出这可是天下第二酒楼的招牌,天二酒。平常人喝一小口都要花费不菲的元石或战功点数,而现在木小二居然送了他一小坛。
木飞放下酒坛,正准备继续练气,却忽感手上一痛,接着‘砰’的一声,面前的酒坛被一突然飞进来的碎石崩裂,酒香顿时四溢。
远远的一个得意又嚣张的阴柔声音传来“哈哈,原来是有人帮你提前取走了身份令牌,我说怎么会找不到。快,给我按住他。”
“阴魂不散啊。”木飞一边心疼珍贵的天二酒,一边恨得是咬牙切齿。
他第一时间想到要先把身份令牌和玉盒给藏起来,无奈手腕脚腕都被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