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大火来的异常突然,再加上有阵阵呼啸的大风,所以城下町的不少居民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便已经深陷火海了。
除了到处噼里啪啦乱响的燃烧声外,各式各样的呼喊声、求救声、哀嚎声也不绝于耳。不少人在火焰中打滚,更多的人被困在火中不知所措,当然也有不少人正在积极的想办法救火。
津川宗治自然是没有那个觉悟去帮织田信友救火的,这会儿看热闹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去当活雷锋。倒不是津川宗治冷血,而是见惯了杀人流血之后对于这种场景已经麻木了。
至于蒲生久清和高木义时等人,他们的自责是保护津川宗治的安全,至于那些城下町的居民嘛,死了就死了呗,反正又不是津川家的领民。
“看来这火还真不是织田信友和清洲织田家所为,想来不是意外失火的话就是清洲织田家的敌对势力了。久清,让大家维持原状,其他人回去休息吧。”
“是!主公!”
在外面站了好半天也没有见有什么异常,津川宗治也懒得等了。旗本们和火枪足轻跟着跑了一天,早就累得不行了,明天一早还要动身去末森城,没有必要在这里干耗着。
津川宗治刚走进去不久,七八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鹿野屋外。
“少主,旅舍外面有人在值夜,里面应该住了什么人,小心为妙!”这时候,眼尖的佐佐成政小声的开口道。
“怕什么!”织田信长摇了摇头,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鹿野屋的门口,正要进去的时候便被人伸手拦了下来。
“阁下止步,这间旅舍已经被我们包下了,若要歇息的话请另寻他处吧!”毕竟是清洲织田家的领地,鲇贝盛宗并不想惹麻烦。虽然大晚上的这几个人出现在这里一定有问题,但是只要不是相对津川宗治不利,鲇贝盛宗也不想去搭理。
“这可是清洲城最好的旅舍,一间房一夜最少也得500文钱。里面少说30间房,也就是说得15贯,看你们的衣着也不像什么有钱的商人。”
“而且我看你们很是眼生,哦对了,刚刚城下町燃起了大火,我们正在到处找放火之人,你们这些人来历不明的,莫非便是你们干的?”织田信长突然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鲇贝盛宗,之前的放荡气息完全不见了踪影,这样的织田信长即便是身旁的池田恒兴都觉得有些陌生。
鲇贝盛宗被织田信长盯的有些发慌,眼前这个人分明是个少年,但是为何这个眼神却如此的可怕呢?不过毕竟是津川宗治的旗本,而且还是鲇贝家的少主,鲇贝盛宗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放屁!你们几个人穿着奇装异服,深更半夜出现在这里才是奇怪,反而还来诬陷我们!速速离去,不然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虽然不想惹事,但是这不代表鲇贝盛宗怕事。
玛德连尾张守护斯波义统和清洲织田家当主织田信友都只能吃津川宗治的闭门羹,作为津川宗治的旗本鲇贝盛宗难道还会怕了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
看着朝自己围过来的鲇贝盛宗等人,织田信长不慌不忙的岔开双腿站定,然后大声说道“听好了,在下那古野城城主织田三郎信长,织田信秀乃是我父,今天若是让我们进去倒好,若是再敢对我无礼,我也不介意让手中之刀染血!”
“混蛋!”这特么是哪来的倒霉孩子,鲇贝盛宗怒了,老子当年混起来的时候连我自己都害怕,在我面前装b?“这里有人意图不轨,都给我上,先抓起来再说!”
鲇贝盛宗话音刚落,二三十个抠脚大汉顿时从黑暗里冲了出来。
织田信长等人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扑倒在地,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啊!放开我!我可是织田信长!”织田信长整张脸都被埋在了土里,身上还坐着两个抠脚大汉,有心想要挣扎,但是瘦弱的少年身体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