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做到,若不将人切了,难消她心头之恨。
她与人渣们之间岂止是那一次的辱身之恨,还有她奶奶因她被欺辱而受惊后心忧过重以至忧郁过世的仇,此仇若不报,枉为人。
心中有恨,乐韵毫不留情,剪刀一开一合,刀刀见血。
“啊-”小混混痛醒,身躯向上仰了仰,又向后仰。
小萝莉寒着一张脸,又挥刀,小渣渣痛叫一声又晕过去,小萝莉再挥刀,小混混又痛醒。
小萝莉不断的挥刀,小混混在痛晕与痛醒之间打转,再一次痛醒时,他被女生抓着坐直,低头,两腿间再没了男人的根本,只有血,还有被切成一坨一坨的肉。
三狗子两眼一翻,没发出痛叫声便再次晕死。
“当年说过一定要切了你,绝不食言。”将自己当年的诺言付储于现实,乐韵恨意未消,脱掉染血的手套,重新换一副手套和手术工具从渣渣脸上下刀,提取制作人皮面具的材料。
燕行偷观了小萝莉阉人渣的手段,心中虚汗如雨,他是幸运的,当初误亲了小萝莉,她虽然暴怒的踩了他,骂他是“阉”人,还扔飞他,可她没有趁着他晕过去再做点什么,可见是她手下留情了。
同样,小萝莉那么凶狠的切人渣,必定是对人渣的恨意达到一个难以比拟的高度,肯定远远不止她在宰黄某渣渣时所说的那样简单,渣渣一定做了更过分的事。
渣渣惨遭阉割,燕行半点不同情,那群渣对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子下手,毫无无人性可言,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只有圣母婊伪君子禽兽不如才会同情人渣。
三狗子再次醒来时连意识都是迟钝的,视线模糊,大脑好一阵才因为剧痛而清醒,只觉全身都痛,最痛的是胯间和脸,像被人拿着尖锐的东西在狠狠的戳。
他颤动着,发出模糊不清的痛哼,想睁眼怎么也看不清楚,那阵痛一波又一波,渐渐的,他的意识模糊,身上的温度也一点一点的消失。
当小萝莉从小混混脸上取下一块皮,血肉糊糊看不清原样脸的小混混的身躯也凉凉,他身下有一大滩的血,还有尿骚味。
血腥味弥漫一室,也钻出窗,令外面走廊都是血的味道,几个亮着灯的暗室鸦雀无声,站在关押小混混暗室外的兵王们也静默无言。
乐同学提取小混混的整张面皮,放入有药水的瓶子里浸泡,动手摘取眼角膜,再提取渣渣的手指纹皮,之后再从渣渣肚皮上取走一块足够制人皮面具的皮肤,又将渣渣翻身从他背上取走一块皮肤。
渣渣有吸毒史,肝脏等零部件并不怎么健康,她看不上他的内部零件,好在他的皮肤尚可,用来制作人皮面具也算是废物利用。
提取到几份原材料,再剥渣渣的脚趾皮肤,人的脚趾纹路与手指纹有区别,但是,如果处理得好,可以替代指纹。
取完渣渣的脚趾皮肤,乐韵将装皮的瓶子拧紧盖子,拿出一瓶药水,再在渣渣肚子上扎两刀破开一个手术窗口将药水倒进去,又淋了一些在渣渣的脸部和脚、小腿大腿等部位,又拿出一把药粉洒渣渣身上。
撒了化尸水和化尸粉,收拾工具站得远远的旁观药效,从欧洲和非洲之行后,她又新制出一种化尸粉和化尸水,还没试验。
化尸水淋在尸体上,血肉腐化时只咕咕的冒出白色泡泡和红色的血泡泡,化尸粉落下,有如火上浇油,腐化的速度剧增,似乎还能闻到肉遇火烧出来的焦味,很快尸体上方冒出白气。
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化,大约半个钟后地面只余下一滩浊液,没有血液,就是一滩很浑的液体,像是淘米水放了很久很久再晃荡后的浊。
盯着实验现场,乐韵纠眉,好像还差点什么?
她纠结半晌,提着自己的物品走向门口,实验品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