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对吧?你爹你妈没教育好你,我再请你们陈家先祖们来教教你怎么做人。”
乐韵最了解像陈武陈雷一家子那些人的性子,那是典型的狗改不了吃屎,不管嘴上保证得再好,好了伤疤就会忘了疼。
所以,对于那种家伙不要讲道理,往死里整治就是了,整得他每每听到她的名字就禁不住害怕,才能有效。
也因此,她毫不手软,一脚又将人给摁墙上摩擦。
陈昭仪惨叫着,连抽噎声都含糊不清。
陈家后来的众人看得那一慕,后背一阵阵的发麻。
陈晓荷看过去,看到乐姐姐在整治坏堂姐,眼睛亮闪闪的。
将罪魁祸首给搓磨一顿,乐小同学再将陈相也给整顿得保持坐姿,笑咪咪叙旧“说起来,我们也是老对头了,小时候你仗着你长得四肢发达,不是你自己打我就是联合别人一起打我。
小时候打架,你打了我,我也还了手,所以后来我也一直没找你报仇,你倒挺能耐啊,现在连亲叔堂妹也往死里打。
你打我,我还可以理解,毕竟咱们没有任何亲戚关系,大脸叔他是你亲叔叔,陈晓竹她是你堂妹,你也往死里下手,你个冷血无情,狼心狗肺的玩意儿,不教教你学会做人,你还真以为天老大地老二你老三是吧。
我说了今天不动手,所以,我不动手,我送你们到你们陈家先祖面前,让你们陈家的先祖再好好教教你。”
乐小同学整人是明着整,说一不二,又一记飞腿将陈相蹬飞,让他去向陈家先祖们的神位牌请罪。
被一脚踢飞再加一撞,陈相落地后只有抽气的份儿。
陈武看到小短命鬼整陈昭仪,就算害怕也能还撑住,看到她整自己的小孙子,惊惧交加,大声嚎“陈雳,你侄女已经认错了,陈相他是你亲侄子啊,他没拿陈晓竹的东西,你求求乐家小伢崽不要再打他了。”
哭得眼睛都肿了陈大脸,听到偏心爹想让自己帮陈相求情,红着眼睛坚定地摇头“我没有侄子,我从来没有过兄弟子侄,从来没有……”
他的哥哥如果真有当他是弟弟,当年他被偏心爹压迫着做牛马时,他从外省迁户回来又受偏心爹欺压时,他怎么从不吱声?
他的哥哥其实巴不得娘老子往死里整他,让他为他一家子做牛做马,他们坐享其成。
之前,他还顾念着一丝血脉亲情,无论偏心爹娘怎么对待自己,他还能忍受着,可今天,就因为晓竹不给衣服,他们竟然将他们一家子往死里打,今天,他对血脉亲情的最后一丝容忍也荡然无存。
陈大脸第一次不再忍气吞声,决绝地与偏心爹娘和哥哥划清界线。
陈雳竟然反抗自己,陈武唯恐他以后再也不顺从自己,先拿孝字做文章,忍着疼痛暴骂“陈雳,你个不孝子,陈雷是你一母同胞的哥哥,陈相陈昭仪是你亲侄子,你连亲兄弟都不认,是不是连爹妈也不想认了,你连生你的娘老子都不认,你遭天打雷劈……”
陈大路气得又想拿拐杖抽死陈武,陈家家属们也为陈武害臊不已,陈武从没把大脸当儿子,现在有什么脸论血脉亲情?
陈武吼得那么响亮,乐韵慢悠悠地晃到他身边,整个人暖如春风“哎呀,还叫得这么大声,说明你家先祖之前对你的教育还不够深刻,你没尝到什么叫痛,那就再次请你们陈家的先祖们教育教育。”
小萝莉说干就干,又是一阵猛如虎地操作,干脆利落的再次将陈武送到他家先祖神位牌前接受一次深刻的教育。
待陈武被教育一次后摔得七零八落,她还发挥她的专长——踩人专踩痛脚的优良作风,将陈武脱臼的各个关节和痛穴又是一阵踢敲。
陈武也步上他儿子孙子的后尘,接受了祖先们的再教育,又被人落井下石的给一顿收拾,痛得小便失禁,涕泪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