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酒哦
说完还问“你说他前两天到底为什么不答应我?现在又到底为什么答应了?我就那么好吗?”
她好困扰,这个问题不解决,吃不下饭。
厉春本来打算回答的,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暗骂自己不长记性,易苏糖就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人,听听那说得是人话么?
偏偏易苏糖还在继续说“春姐姐,你说他是不是茶饭不思地想了两天,觉得离不开我才答应的?”
厉春翻着手里的文件,应付道“你说是就是吧。”
易苏糖不满意,“你认真点,给我分析分析。”
厉春“我工作呢。”
易苏糖“我重要还是工作重要?小心我让奚夜行娶你。”
厉春“他能听你的?”
和易苏糖的水深火热不同,她这两天过得春风得意,知道了奚夜行的想法之后,她已经跟哥哥沟通过,打算尽快把解除婚约。
易苏糖“我是奚夜行唯一的朋友,你知道的,有时候想法的变化就在一念之间,朋友的话还是很管用的。”
唯一的朋友这种话张口就来,易苏棠就是仗着奚夜行不知道她自作主张地给自己冠上了这个称号。
厉春放下文件认真地,一丝不苟地把易苏糖一顿夸,把她说的只应天上有,地上无。
易苏糖一开心,“我中午去有氧气找你吃饭。”
“别来,我中午不在公司,待会儿要出去一趟。”厉春是真的忙。
易苏糖是真的闲。
挂了电话,她开始画画,但也有些画不下去,她不知道秦宋的霸道想法,觉得他之前不答应可以理解为他没有那么喜欢自己,那现在为什么又答应了?总不能真的是她跟厉春说得那样吧?
书看不进去,画也画不进去,在家里勉强待到中午,打算出门吃个饭,顺便吹吹风。
门一打开,秦宋就在外面。
明明才两天没见,好像隔了很多天一样,秦宋连胡子都长出来了。
这两天大概是他过得最不修边幅的两天,没有洗脸,冷白的下巴上长出了胡茬,衣服也还是两天前的那身衣服,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黑眼圈。
易苏糖本来还想赌一口气,看到他这样,突然泄气。
她绕开秦宋往电梯那边走,秦宋转身跟上。
一路无言,直到小吃街的瓦罐汤店里。
正是饭店,店里人很多,只能拼桌,易苏糖特意找了一个只剩下一个座位的桌子。
秦宋跟她隔了一个过道,坐在旁边的桌子上。
易苏糖这边是个双人桌,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男生,看起来像是大学生,穿着简单的黑色牛仔裤和白色卫衣,因为要喝汤,羽绒服脱了放在旁边。
易苏糖今天穿的是蓝色的牛仔裤和白色卫衣,羽绒服一脱下来,好巧不巧,跟那个男生的是同一个牌子。
不明真相的人看过去,都会他俩当作一对,就好比秦宋坐的这一桌上的另外两个女生,那两个女生面对面坐着。
“哎呀,我注意穿白色卫衣的那个男生很久了,还想着吃完去要个微信,没想到有女朋友。”。
“那男生一看就不缺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