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抬头用奇怪眼神打量着朱常渭,目光像是在观察一个疯子,在确定秦王没有和自己说笑后,杨公公微笑着点点头。
“殿下莫要取笑,杂家确实没砍过人,东厂用刑,很少用刀子,天启年间,杂家在北镇抚司做番子时,敲碎过几个文官的脑袋,用的都是狼牙棒,”
朱常渭恍惚的神色忽然清晰起来,眼前一亮,快步上前搂住杨公公肩膀,嘴里发出献媚笑声。
“原来公公也是同道中人啊,幸会!幸会!”
杨公公一把将朱常渭推开,他虽然是个阉人,但对同性却没有什么需求,在短袖成风的东厂,也算一股清流的存在。
“本王就经常砍人,当年在辽南,被我砍下的胳膊少说也有上百条,实不相瞒,本王对砍人手脚颇为擅长。不惹怒鳌拜,他如何会决心攻城?不决心攻城,高丽棒子又怎么能当炮灰,来这里送死?”
杨浩闷哼一声,抬头望向朱常渭,眼神中充满怪异神色。
“如此看来,看来殿下已然成竹在胸,不过老夫还是要多说一句,若是棱堡失守,皇上追究下来,杂家可是要将今日之事如实禀报,”
朱常渭眼中闪过凌厉之色,收敛起笑容。
明军被红衣大炮打了个措手不及,瞬间便损失过半,幸存的铳手躲在垛口后面,就地朝清兵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