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你就应该义无反顾,挺身而出,担当起所有,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让她一辈子在你的呵护下无忧无虑,幸福安康的生活。
这才是一个男人应当做的事。
有了这种想法,我的精神立即振作起来,不再那样萎靡不振了,对她说“我没事,只要你好,余下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见我一反常态,她感到十分不解,一回过味来,又高兴得无以复加,一下子抱住我, 不知说什么才好。
不知不觉之间,我感到自己的肩膀上有些发湿,再一看,原来是她趴在那儿无声地啜泣起来。
隧着师母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我的心情也越来越激动,一个是即将当爸爸的那种喜悦在时时洋溢在我的心中,但是,这种喜悦时常被一种担忧所弥盖。
一旦师傅不知何日突如其来返回道观,见师母这个样子,他会有什么反应?
是高兴,是狐疑,是气愤,抑或是暴怒?
尽管师母总是安慰我,但毕竟是做了一件难以见人的事,所以,这时那一段时间里,心情是极为复杂的,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有时将我折磨得难以入睡。
我也看得出来,师母同样有些忧虑不安,其实,她的心情与我差不多。
夜间,她会突然地将我紧紧地抱住,半天不肯松手,我不想问她这是为什么,因为,我和她的心是相通的,那怕是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传递给对方一个无声的信号,表明自己心里正在想些什么。
我们期盼的,担心的事一天天在逼近。
然而,一直到临盆之时,师傅还是没能如期出现在我们面前,我开始着急了,因为谁也不懂该如此处置这迫在眉睫的大事。
人对未知的事情都感到莫名的恐惧,我们更是如此。
一天早晨,师母建议去山下找个人家接生,我看见,她说这话的时候,嘴唇都哆嗦了。
我意识到,这一天终于来临。
于是,我俩换上了百姓的服装,在我的搀扶下,一起下了山,因为师母走路极为不方便,出去好久,不知走了多远,才看到一户人家。
看去,约有二里多地,我们心中有些高兴,就快步向那走去,不想,这时,师母突然喊起肚子痛来。
我虽然不懂,但是,却也预感到事情有些不妙,看看已经不远了,因为师母已经无法行走,就将她暂时安置在路边的一个草坪上,自己匆匆向那户人家跑去。
进到屋内,却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我急了,高声喊叫。
这时,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待见到这个人,我不由得大失所望,原来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腰身佝偻的耄耋老人。
我向他说明来意,求他帮忙找个人为自己的“夫人”接生。
那人听了,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我一看,急了,连忙扯住他的衣袖,央求他千万要帮忙,他还是什么也没说,挣脱开我的手,继续向外走。
一见这架式,我猜到他可能就是这么个人,于是,我就大声地对他说“你先去找人,我赶回去照看“夫人”。
于是,我们两个就分头走开了。
待我回去后,只见师母已经在草坪上不知来回翻滚了多少次,身上、头上都沾满了草屑,下体已经被血迹染红。
她一见到我,急忙紧紧地抓住我,再也不肯松开。
面对如此情景,我感到不知所措。
师母的手指甲已经深深地陷入我的,我甚至感觉不出痛疼。
我将她抱在怀里,不住地安慰她。
但是,无论我说什么,她也不听,又伸出手来,没头没脸地打我。
我没躲,也没埋怨她,现在无论她是打还是骂,我能做的只有一个字忍。
并不住地劝慰她,不要着急,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