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你们从哪儿来,到这又为何干,看你这样子,并不象是无意路过此地。”
木子柒心想,瞧这架式,你还是不笨,可是在舍利那边经历千万年都无法忘怀,刻骨铭心的一段往事,在你心里却为何没有留下丝毫的印迹呢。
可馨说完那话后,羞涩地抿了一下鲜红的嘴唇,信手掐了一朵花朵,在手里摆弄着,似乎在等待着木子柒说些什么。
待木子柒看出她的心思后,不禁感到有些局促不安,心想,不好,看来这个姑娘是曲解了我的意思。
定是认为我有对她有爱慕之心,奔她而来的。
这可怎么办,不行,还是直说了吧。
他刚欲开口,一想,这事还是由舍利鸟自己出面比较合适,便推了一下舍利鸟,向它使了个眼色。
大鸟儿用翅膀抹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迅速地看了一下可馨,当发现姑娘也正在看他们的时候,立即低下了头,情不自禁地躲在木子柒身边 。
木子柒见此情形,很是着急。
此时,丫环捉到了一只蚂蚱,这蚂蚱颜色很是特殊,不为绿色,而是浑身火红,一飞起来,好象一团小小的火焰,煞是好看。
丫环将其捉拿在手,兴奋得手舞足蹈,凑到可馨面前,问她说“小姐,好看不?”
可馨对这只蚂蚱也感到十分稀奇,刚想要伸手,一瞅木子柒,又感到不好意思了,装出一本正经地样子,对丫环说“去去,整天没个正性,再过几年也该出嫁的人了,还象个小孩子一样,不羞?”
话说完,偷偷地瞅了一下木子柒,笑了。
“还说我呢,”那丫环看来性子就是直,“你何尝不是如此,只是因为你是个大家闺秀,不好意思放下架子与我一起戏耍罢了,我也不是个傻子,今天见到这个客官,也不知是为何,竟然矜持起来,莫不是——”
说着,丫环意味深长地瞟了一下木子柒。
可馨的脸“腾”地红了,她不好意思地扭了一把丫环,小丫环故意大声地叫了起来。
眼见此情此景,加之,舍利还是藏在他的身后,不敢轻易露面,使得木子柒不知如何是好。
在可馨与丫环两个嬉笑打闹之时,他乘隙数落舍利“想你当年也是胡作非为者,不然,如何能险遭不测,进而结识了可馨呢,时隔千万年,你不但没有出落成个人物,反倒连个女人都不如呢?”
舍利蹑喏地说道“非也,正如你先前所说,我在佛祖手下多年,什么场面没经历,什么神圣没见过,我岂是那种无能之辈,只是现在激动得无法自持,话更不知从何说起。”
木子柒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对他说“你现在拿出当年的勇气,就当这个女人是条龙,想一口把她吞食下去还不行吗?”
舍利鸟更慌了,就象生怕木子柒真要死逼着他那样做,退后好远,嘴里连声说道“使不得,使不得!”
这一幕被那边丫环瞅在眼里,她大声问木子柒“你这人老没正经,这里有两个人你不预理会,却总逗那只破鸟做甚,真是一点礼节也不通!”
木子柒听她说这话,赶紧转过身来,扯着舍利鸟走到她们跟前,这回,他没那些顾忌了,索性来个单刀直入
“他就是几千年前,在即将被猎人杀害之时,被你用玉佩解救下来的鸟儿,难道你就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可馨听了木子柒的话,仔细地看了一下舍利鸟,寻思一阵后,摇摇头,待她想问木子柒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忽然如同又想起了什么,再次端量一下舍利鸟,犹豫一阵,终于肯定地说“奴婢不记得还有这事。”
此言既出,舍利鸟的精神彻底崩溃了,他身体一软,倒在地上。
木子柒见状,忙上前将他扶起,木子柒觉出,舍利的浑身均在剧烈地颤抖,且再次流下了悲痛欲绝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