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只大鸟衔人飞去的情景,感到不寒而栗。
再一想绮琴,她与自己的遭遇是同出一辙,幕白他们是何等惨无人道,人性泯灭的一伙强盗!
映秋也将自己的情况说与绮琴听,二人顿时相拥而泣,喟叹不已。
这时,听得传来脚步声,是丫环送饭来了,二人遂匆忙拭了拭脸面,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举箸吃饭。
待丫环走后,映秋便向绮琴打听了一下这里的情况。
绮琴说,幕白这个人非常古怪,有的时候,她去幕白的房间时,竟能看到这种场面,他身上被五花大绑,瑟缩在房间的角落,见到自己,却厉声呵斥“大胆贱人,还不快些出去!”
绮琴被吓了一大跳,她真的不能理解,按理说,在这种情况下,他应当向自己求助才是,但现在为什么要赶自己走呢?
还有的时候,他一个人不知在房间鼔捣些什么,面前摆着一些刀具、绳索,一见到进绮琴进去,立马收拾起来。
装出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
绮琴想问,却又不敢。
……
绮琴又讲了一些,映秋一句也没听进去,她现在最关心的只是海螺壳。
她看出来了,尽管幕白非常喜欢海螺壳,却不知其真正的用场,也就是说,他只是将其当作一般的玩物看待,不会看护得很紧。
余下几日,幕白天天来看望映秋,映前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对海螺壳只字不提。
反倒是幕白,一天,来映秋房间坐了一阵后,即将离开之时,想起这事,问道“映秋,那一日海螺壳掉落后,你显得很是慌张,却不知此后为何竟然毫不关心了呢?”
映秋装出不以为然的样子,漫不经心地对幕白说“那东西在是我偶尔在海边检拾所得,无甚大用,那天落地被吓了一跳,其实并无什么慌张。爷若喜欢,送与你便是。”
幕白一听,有些不解,那么精致的东西,竟被映秋说得好似一钱不值,这勾起了他的好奇心,转身回去取来,送于映秋的面前,读“我真是有些不明白,如此好的东西,我喜欢得无以复加,你如何能漠置之呢?”
映秋刚欲伸手接过,幕白却立即将手缩回,因为他发觉映秋在看海螺壳之时,眼睛突地一亮,这立即引起他的警觉。
“嘿嘿”地笑了两声”不是我幕白吹嘘,今天我就想试一下你说的话究竟是不是发自内心,而现在一看,你实乃言不由衷,其实你是很在意这件东西,只是表面装板而已,对否?”
映秋方才真是着急,她都核计好了,一旦海螺壳到手,立即跳上去,绝对不能迟延片刻!
可是却被幕白收回,令她懊丧不已。
见幕白看穿了自己的心事,不免有些后悔自己不该那么性急,如果稳住神,再与之周旋一段时间,恐怕就会大功告成,实现自己逃走的计划,只是这一念之差,错失大好良机。
映秋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摇了摇头,说“爷此言差矣,见到自己的物品,何有不认真看视的道理。”
幕白听了,半信半疑,但是仍旧不肯将海螺壳交还于映秋,转身送回自己的房间,再不提这事。
成婚的日子近了,幕白看来对此极其重视,将手下所有的人都动员起来,夜以继日地忙碌着。
连绮琴也不准闲着,让她与丫环一起干着些粗活,这使得绮琴更为伤心。
一天,瞅着无人在跟前,映秋偷偷地将绮琴叫到一边,低声问她“姐姐想来一定是极欲逃离此地?”
绮琴不语,地位反差之大,使得她不再相信映秋,认为这恐怕是受幕白所使,来试探自己而已。
映秋见她如此,有些焦急,对她说“你不要怀疑,我还不是与你一样,与他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吗,为何如此不相信我呢?”
绮琴听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