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爹爹无礼?你们总在指责我,埋怨我,一切都是我的不对!我知道爹爹从来就没喜欢过我!他只喜欢你和大哥……!”
“你……?!”晋王爷浑身颤抖着,用手指着李存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这个统领着千军万马,征战无数的晋王爷,对这家务事却无能为力!见着他们兄弟相残,这不是什么军法惩处,可以解决得了的事情啊!
他一时气血攻心,身体晃了晃,一头栽倒在地。
众人一生惊呼,那李嗣源赶忙抢上前去,一把将爹爹扶起来,大声的呼唤着“爹爹——!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孩儿呀?!你醒醒了……!”
李存颢与刘知远惊吓的同时撒了手,那宝剑“当”的一声落到地上,李存颢僵愣在那儿。
”快……快去请郎中!”李嗣源焦急地大喊一声,随即抱起爹爹,向寝宫跑去。
那众家丁赶忙奔跑着去请郎中。
其他的宾客,见事情闹大了,赶忙作鸟兽散,各回各家,生怕此事沾边被赖上。
李存颢见众人走的走散的散,没人再搭理他,一跺脚,转身也即离去。
刘知远随着几个家丁,赶到了那晋王爷的寝宫门前,焦急地等待着里面的消息。
一会儿,那郎中随着几个家丁,奔跑着赶了过来,一溜烟的进了寝宫门里。
那床榻前的李嗣源闻听得身后声响,回头一看,见郎中拎着药箱一溜小跑的进来,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快,郎中,快看看爹爹怎么样?!”
郎中赶忙走到床榻前,放下药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抓住了晋王爷的手腕,给王爷号起了脉。
立在一旁的李嗣源,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半天,那郎中放下王爷的手,自觉得一阵冷汗透背,赶忙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神色严峻的,两眼痴呆呆的盯着躺着的晋王爷,半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李嗣源从那郎中的神色上,看出了似觉不对,焦急的询问道“郎中,爹爹的病,到底怎么样……?”
“这……?!”郎中回过头来,见屋里还站着几个家丁和家童等下人,赶忙捂着嘴咳嗽了两声,随之道,“二少爷,我们借一步说话……!”
李嗣源心下一惊,觉得情况不妙,不然的话,有什么不可以当着众人的面说的呢?!
赶忙起身将郎中领进了偏房,那家童小庆子将沏好的热茶,端了进来。
待小庆子退出去后,李嗣源将郎中让座到茶桌旁的太师椅子上坐下,将那茶水倒了一碗递到他的手里,心情紧张的,想听到答案,又怕听到答案,心里七上八下的望着那郎中,希望在他那听得到好的结果!
郎中用嘴抿了一小口茶,接着将那茶碗放在那茶桌上,盯着李嗣源看了看,叹了一口气,沉吟片刻,随之道”二少爷,恕我直言,这晋王爷情形不妙啊……!”
李嗣源心有不甘地道“怎么会是这样呢?爹爹身体一直不错,只是今天受了一点惊吓,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的……!”
”不过,二少爷,我也想让王爷没有什么问题……!可是……”
郎中用衣袖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瞅了瞅李嗣源,接着道,“王爷的病不是一天形成的,经我号脉,今天受到惊吓,气血攻心,只是一个引子。”
郎中端起茶碗,又抿了一口茶,似乎在斟酌该怎么把话说出来,让人更容易接受一些。
紧跟着道这个引子而使王爷隐藏的疾病,彻底的爆发出来了!因为王爷常年带兵打仗,南征北战,积劳成疾,早已埋下了病根,他这是沉疴多年啊……!”
李嗣源紧皱双眉,眼睛里流露出恳求的目光,紧盯着郎中道”难道你再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吗……?!”
郎中叹了口气,”二少爷,俗话说,救得了病,救不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