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半天,我们却是住进了贼观里了呀?幸亏这王大人眼光犀利,不然的话,我等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那一众随从呼喝着打那香堂里跃奔出来,正迎头碰上了老道姑在那院子里徘徊。双方一对眼,皆是一惊。
那众随从仗着人多势众,而且手持兵器壮胆,朝着老道姑一阵的吹胡子瞪眼的叫“你这老妖婆,我等差一点让你害死,你快说这人被你藏到哪了?”
老道姑闻听了这众人的话,心下一惊,难道这些人今天是有备而来的?他们怎么知道这观里藏着人呢?
可她毕竟是见多识广,经历过风雨的人,心里虽然是波涛汹涌,可面上却是丝毫的不动声色,对于这咋咋呼呼的众人,只是发出那轻蔑的讥笑。
那众人本以为这么多人手持利剑跃奔出来,那老道姑不说是抱头鼠窜,也必得是惊吓的呆若木鸡。
可出来一看,却与那所想的是大相径庭。不仅心下纳罕,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可各个都是几碗酒下肚,正处于那热血沸腾的时候,说话做事自然没有分寸。
有几个家伙,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上去,薅住了那老道姑的脖领子,大喊大叫起来“你这妖婆,怎么还像没事人一样,快说,人呢?”
这帮家伙这一口一个老妖婆的叫,老道姑早已是义愤填膺,再加之几个家伙没大没小,没轻没重动手动脚的。
而且这男女有别也不在乎,几个人几双手在她的胸前毛毛糙糙磨磨蹭蹭的,这火一下子就蹿上了脑门。
一声怒喝“撒手了——?”不自觉间那气力便自然而然的迸发出来。
那几个薅着她的脖领子的家伙,瞬间被弹射出去,跌撞到那一旁的墙上。立即头破血流,不停的惨叫着。
那下剩的人,不住的“嗷嗷”大叫起来“哎呀,不得了了,这打杀人了,下毒手了呀!”随之挥舞着那手中的利剑,向着那老道姑斩杀过去。
那在屋里自以为得计的掌书记王健,正频频的向那刘仁恭敬酒。心道这让他们这一众随从先闹腾着,等那老道姑来求自己和刘大人的时候,再跟她讲条件,那也不迟。
刘仁恭后来也反应过来,这是王健的一招妙计,自然是心情愉悦的一碗接一碗的喝着那王健敬过来的酒。
一想到今天晚上就能把那两个小美人弄上床,他不仅一阵阵的心花怒放。
可这二人没等得意一会儿,便听得那外面不停的嚎叫起来,什么打杀了人了等等。心下不仅一惊,这还了得,莫不是真的有那刺客藏在这观里?
二人这一惊,那酒都顺着汗出来了,马上就有些清醒过来,麻溜的抽出腰中的剑,急急的向那门外奔去。
嘴里不停的叫着;“打杀了人了?何人如此大胆?快快给我拿下!”
他二人以为是中了埋伏,虚张声势的来个先声夺人。
可待抢出来一看,哪有什么刺客,只是那老道姑被那众人围在院子中间,身法灵巧的左躲右闪着众人的凌厉攻击。
那老道姑此时也是那投鼠忌器,刚刚是她无意之间伤了那几个人的。
她要做解释,可这众人根本不停手。
无奈中,她还不想让这误解越来越大,所以只是闪躲,而无心还手。
不然的话,这些家伙现在早已躺在那地上哭爹喊娘了呀!
躲闪中她一闪眼瞅见了打那香堂中跃奔出来的王健,赶忙的呼叫道“大人,快快喝止你的手下,这纯属误会啊!”
说着话,将一个家伙向着她胸前刺来的一剑,使劲的用双掌生生的夹住。
心里深知这自己不能出手,自然是处于被动,落在下风。
现下扭转局势和与人谈判的最好办法,就是你得占有一定的主动权和优势,不然的话,别人不会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