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愣了愣，看着莫无为把昨天夜里齐月给他的那张合照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听他说道“其实这张照片上的人，都是上一代天地会的‘希望’，换句话说，他们也是现在这一代天地会的‘中流砥柱’。”

莫云散走到齐月身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指着上面的一个人说道“不知道你见没见过天地会当代的总舵主，他现在看起来是个身体不错的中年人，但他当初看起来还是个胖子，你看这个人就是了。”

“总舵主？”

齐月当初被奥斯维尔家现任家主罗敏叫去，参加三大家族的“会议”的时候是见过的，不过当时总舵主是坐在座位上的，齐月没看出来他的身体到底健壮还是不健壮。

“他当初和你父亲的关系虽然谈不上不好，但也说不上特别好，所以估计你是借不到总舵主的光的，”莫无为笑了笑，同时喝掉了一些牛奶，之后皱了皱眉，“我不习惯过早上喝牛奶的生活，之后早餐尽量靠近普通人家的早餐质量吧。”

莫云散表示知道了过后，看向齐月，说道“天地会的组成部分是九舵，而九舵下又另设不少分舵，总舵主主管九舵和分舵，但又兼任第一舵舵主，而九舵中的其它八舵的舵主世代承袭，下设分舵舵主由其中成员选出。”

“但是第九舵的权力基本没有，你不用期待可以利用第九舵的能力去做些什么事情，而且第九舵目前还是受总舵主把控的，”莫无为吃了些东西之后把身体靠在了椅背上，“所以你现在最多是个挂名舵主。”

莫云散点了点头，随后继续指向了合照上的一个人，说道“第二舵的舵主所在的家族你应该听说过，他是盛京李家的人，也是李承影的孙子。不过之前他们还是由家主任舵主，最近这几年倒是变了。”

“第三舵舵主出自西京宋家，最近这几年和盛京李家有点不对付，不过他们年轻一辈倒是玩得很开，”莫云散再次指了一下其中的一个人，“不过最近宋家倒是不怎么喜欢在天地会发表自己的意见就是了。”

“第四舵是莫家，这就不用说了，”莫无为看起来不怎么喜欢说自己家的事情，因为听起来总像是在“炫耀”，“第五舵吴家、第六舵陆家、第七舵赵家和第八舵郑家也是一样，分别由家族的族长把控，不过和宋家一样，为了‘避嫌’。”

“避嫌？避什么嫌？”

齐月在这句话说出口的一瞬间就明白了自己问题的答案，毕竟在华夏之中，家国情怀还是占据了绝大多数人的内心的，所以当某个人的家族权力有可能威胁到统一的时候，这个家族就会放弃一大部分权力。

“还能避什么嫌呢？”就像是在证明齐月刚才的想法一样，莫无为摊开手，“权力一旦大了，不仅会招来上面的猜忌，还会招来其它家族的忌惮，还不如直接放手。”

莫无为顿了顿，似乎觉得话题有些偏了，便说道“反正这些事情你都不用考虑，毕竟第九舵就只是一个空壳，说白了就是一个名声。”

“我懂。”

齐月话音落下，莫无为两人似乎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什么第九舵？难不成就是今年我们回去的天地会吗？”

此时，莫青青忽然从楼上走了下来，插了句话“那里难道不是华夏所有家族的总部吗？为什么又和第几舵扯上关系了？”

“那里是我们莫家的总部，别的家族最多是在那边放一个家族的分部而已，”莫无为把莫青青引到自己旁边坐下，顺了顺她的头发，“不是所有家族都像我们一样，把华夏看得比家族利益重的。”

虽然齐月觉得自己现在出声的话非常不合适，但莫无为还是开口笑道“我已经在这张合照上向你介绍那么多人了，其他人呢，你都认识吗？”

齐月不认为莫无为问的事是刻意的，但他也知道许多“隐秘”，就像孙铎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