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声装置,因此大约能看出整个系统的作用原理。只是他还不明白,在城头摆出这么一个大型的传声装置究竟有什么用。
“这是什么东西?”
庆云刚刚登上西城楼,就被刁冲带到了一扇类似铁门的装置前,不免疑惑道。
“没时间解释了。总之等会儿你就站在这里,听我号令。只要我摇动手中红旗,你就用那个什么龙的掌力拼命推眼前这扇门,我摇旗的手不停,你就不能停。”
庆云闻言不由咧了咧嘴,什么玩意儿,你当那降龙卅八掌是想推就推的?每一掌都赔上的是全身力气,来不了几下浑身的筋骨都跟着酸疼。
你这要求倒好,摇旗不停,挥掌不停……这是要把我身子骨给生拆了啊!
他心中虽然腹诽,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
他知道现在已是危急存亡之秋,他更相信刁冲绝对不会安排他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现世也根本没有留给他思考的时间。
就在他和刁冲交接的时候,城头已经有人喊了起来,“快看!那是什么?是豹子吗?为什么跑的这么快!”
庆云并没有探出头去看,他不需要。
他知道猰貐群已经到了,元兆果然先驱使这帮畜生做敢死队。
“有几只?”,刁冲问道。
“三只,速度好快。箭矢根本伤不到他们!”
“它们在爬城墙,它们在爬墙!”
城头的保义军纷纷惊叫,但却完全无法奈何那几头凶兽。
“莫慌,先浇滚油,别让他们爬上来。”,暅之扶着城垛从容指挥。
猰貐的指甲分外锋利,城墙些许的缝隙都会为它们提供支点。数丈高的城墙,在他们眼里也不过如篱笆一样。
它们旋尾如棍,将射来的箭矢一一拨落。
但他们终究不是铜筋铁骨。
沸腾的油水从天而降,暴雨被瞬间附魔,如蚀骨酸,窜心箭,劈头盖脸向三头凶兽砸落。
猰貐的皮毛腾起阵阵青烟,凶兽在阵阵惨嚎声中向远方逃离。
随着他们回望里的声声悲鸣,更多的猰貐兽从烟雨青朦中走了出来。
猰貐兽群变得更加庞大了。
不只有猰貐兽,还有许多虎豹豺狼,似乎都是近日驯化的野兽。
随着野兽走出来的,还有人影。
人与兽的轮廓在远处攒动,并未急着进攻。
“他们在干什么?”,刁冲似乎也注意到了敌人的异状。
“在给兽群被甲。”,暅之举着千里窥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