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却断然拒绝。
留下一封信后,便离开了!他甚觉奇怪。
“你不觉得最近老头子行踪诡异的很?”苏锦之的话有意提醒着苏锦年。
“大哥,又想到了什么?”
“三弟,你可知道老头子自从你来了瑞安之后,就一直生病,有些日子都不曾下床,随后我以老头子的名义给你们两兄弟去了书信,让你们快回来,不知书信收到没有?”苏锦之的话让苏锦年大吃一惊。
怪不得?当时在果然寺的时候就觉得奇怪,这一趟瑞安之行,本就是老头子安排的,怎到了瑞安还未待上几日,就又收到了老头子的来信,还让他们快快回京都,原来这封信是大哥寄出来的。
“这事儿我不清楚,但是老头子生病,不是常有的事情吗?”苏锦年心中所想,并未全部告知。
“太医说风寒,怎麽可能回伤及咽喉,还不得说话?”苏锦之不信。
“那大哥的意思是?”
“可能现在的老头子并不是”这句话也就点到为止。
“大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疑神疑鬼。”不知何时,苏锦年忽而特别讨厌大哥这般谨慎的作态。
两兄弟谈的并不畅快,或许还是因长时间未曾接触有关,苏锦之如此想着。
既然两人各有建议,谈下去也无任何意义,苏锦之便率先退了下去,只跟苏锦年交代说,现在京都也不稳定,让她极快将钱家大小姐带回京都,早日成婚再说。
苏锦之的话,苏锦年听了下去,只觉得时光飞逝,不曾想过这般快就要讲钱南溪接入王府内。
而钱家这方,也是慌乱的很,已过了秋闱乡试,全宅上下都再为大小姐前往京都的事儿奔忙。
唯独钱南新却像个没事儿人一般,在宅子里赏花种草,好不自在!
这事儿传到了钱义安耳里,却是激动的很,好好的娃儿就要嫁到王府那儿了,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在家养花。
秋闱过后的第二日,钱义安便带着钱管事来到濯翠院。
果然见到了正在花园里耍功夫的女儿。更是生气的很,再见一眼身旁漠然站立的苏锦年,更是来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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