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院也停住了脚,双方僵持不下。
见张宝芝的模样不似作假,张夫人脸色一变,赶紧上前抱着她,对张员外吼道:“你干什么为了几箱子聘礼就对宝芝这么狠啊?你还是个当爹的吗!若真想休了我,那你便休吧!我带着宝芝回娘家!”
二人此番作为,令张大人脸色难看至极,但又拿她们无可奈何,好不容易才硬气了一回。
他沉默了片刻,深深的看了张夫人一眼,“来人,给我笔墨伺候!”
跟着他的小厮愣了一下,随后忙去房间里拿了纸笔出来。
只见张大人提笔在纸上写下休书,并将休书交给张夫人,“拿去吧,带着宝芝离开张府。”
母女二人皆是一惊,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张大人。
而张大人却留下休书,转身离去。
如此一来,张夫人带着张宝芝离开张府,她们母女俩便跟张府没什么瓜葛了。
院子里,张夫人愣在原地,半晌回不过神来。
张宝芝扶着她的肩头,叹道:“真不敢相信,爹竟然会为了那个张如雪,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听后,张夫人刹那间眼眶湿润,靠着她肩头哭道:“呜呜呜……女儿,我可该怎么办啊?你爹真的要休了我!”
张宝芝眼神闪烁,转头看着库房,“娘,张府也没什么银子,我们又得罪了张员外,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好下场,反正那十箱子聘礼也足够我们生存的了,咱们还是带着这些东西离开京城吧!”
“可我们离开这里,又能去哪儿呢?”
“娘,有了银子,咱们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吗?”
听及此,张夫人思虑片刻,而后重重的对张宝芝点了点头:“好,就依你这么办!”
“好,我们天黑就动手!”
翌日,张大人的房间里,不等小厮来叫他起床上朝,就蓦地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出了一身的冷汗。
昏暗中,他摇了摇头,喘着粗气,却又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噩梦,只觉得心里十分心悸。
却在这时,小厮从门外匆匆进来,苦着脸禀报道:“老爷,不好了!昨晚夫人和二小姐带着府里所有的东西逃走了,现在整个府邸都空了!”
此话一出,张大人登时眼前一黑。
小厮连忙给他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水后,他这才缓过来,疲惫的看向小厮,“给我追,带人把她们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