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脸的汗珠噼噼啪啪的往下掉。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桌子上面堆上了满满登登的饭菜,刚挨完一场大雨的浇,可别在饿肚子吃不饱,让孩子多吃点饭是件好事,今天暂且不提他减肥的事情。
这会儿,洗了个热水澡,站在淋浴喷头下,低头看着自己的一双在水里泡得白得不能在白了的脚,温热的水让双脚缓过来一丝血色,但依然就像是猪仔酒瓶之中泡着的人参一般,白得似乎透了亮、闪了光。
我想我可能是被雨淋着了要感冒,这时,头有些微微的痛。
躺在床上之前,找出了一铺厚棉被,此时的我,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翻来覆去的折腾了老半天却又没有睡着。
一想到每天玩命的奔波,生活却依然是如此的没有半分儿的改变,心里就很不是个滋味儿。
如行尸走肉般,心甘情愿的保持原地踏步的日子便也罢了,但是却感觉日子过得越来越紧巴,竟有一日不如一日力不从心的感觉。
哎,能怎么样呢?每天除了努力的工作,努力的工作,似乎也再无其它。
生活啊,无处不透着艰辛与困苦,每一天,睁开眼就开始忙碌,然后,在辛劳之中找出个所谓的乐子,逗自己开心一会儿。
有人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能理解这句话深刻的道理,但吃苦的过程真的让人很心痛。
假如有一个选择,吃苦跟享福之间都有一条一样的路通往成功,我想没有一个人会选择吃苦,虽然我以前那些年,觉得吃苦是一件好事,时常挂在嘴上,也愿意让孩子在小时候里就多吃些苦头,磨砺出他坚强的意志。
但是,这几年我在也不这么想了,穷困潦倒的苦日子,真是过够了。
第二天早上,在上班的路上,偶然遇见大楼里的邻居车美丽。
很少有人叫起她的名字,或者都不知道她名字叫什么?但都很热情的管她叫“大婶儿”。
眼前,这位三十几岁的中年胖女人,从来不会和颜悦色的说话,几乎是任何语句都用一种自己创造出来的“车式吼”的说话口气,歇斯底里的吼出来。
不吼的时候,她就会掐着嗓子很温柔的说话,但我觉得还是让她吼一会儿的好。
在她生气时,用扯着脖子可劲地吼来形容,真是在恰当不过了。
那张得大大的嘴,几乎是咧到耳朵根子上,声音高得似乎能震碎屋顶,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让人有一种毛发倒竖、相当不安的感觉。
接触的时间久了之后,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的心眼儿不坏,虽然,她从不会主动的去帮谁的忙,即便就在你为难时她在你眼前经过。
熟悉的人喊她“大婶儿”的时候,她非常麻利地回答着“唉”。
脸上的表情还很开心的模样,那意思就是当上长辈了,你乐意叫,我也乐意回答,反正谁占了谁的便宜你自己知道。
是谁最开始管她叫“大婶儿”的我并不清楚,但听说是因为她的饭量大,身材魁梧,就像俄罗斯的胖大婶儿一般,在森林里独自处理一只暴躁的宗熊不在话下。
哎呀!我握过她的手,又大又厚实,硬得跟铁锤做的似的,只要她稍微一用力,好象她的大手能瞬间杀到你的骨头里面去一般。那感觉比男人的手劲更男人,仿佛在俄罗斯的深山老林里能一拳撂倒一棵松。
她很有特点。
就是她天天在中午休息的时候,跑到附近一家大型超市购物,买些个吃的东西回来。
临去前,挨个的问一声“你们买些什么东西吗?我顺道给你们稍回来。”
特别是赶上大热的天的时候,大家开始之时都被感动得不行了似的,东西还没稍回来比稍回了二倍还开心。大家就说买这、买那的,想先把钱给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