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人们活得都特别的现实的年代,不可否认,大多数出卖苦力的人都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
何尝不是,回首恍恍惚惚过去的这么多年,过得是门可罗雀的日子,一如那句老话“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每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楼前那一棵百年的老榆树上一个硕大的喜鹊窝之时,这些个鸟儿便呱呱地叫着成群结队的开始一天的活动。居于高树之巅,全天采光无遮挡,纯天然原生态,鸟瞰半个城,喜鹊窝的选址真是第一流。
这些个生活适应能力很强的、并不讨人闲的鸟儿喜欢把窝筑在居民住宅一旁的大树上。每天的大清早上,都是在它们的聒噪不息之中把我早早的吵醒。但我一点儿也不感觉到它们是有多么的烦人,反而却认为它们是一种人缘很不错的鸟类之一。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我想它们每天也是忙忙又碌碌。
这会儿,四月初的天空,微微飘着几朵白云,柔柔的暧风吹拂着路人快步急行时不经意间仰起的笑脸。幸福是最平常的日子里最平常的生活。
早会时间已过半,新老板携手老板娘姗姗来迟。耳边早听说过新老板是个大官迷,而且还有一个小秘密,那就是老板娘从不离开老板半步,这也太能秀恩爱了吧!
呵,我想象不出来究竟是怎么样的深厚感情,让这对女儿都结婚生子了的老夫老妻人前人后竟是如此的跟寻常的夫妻不同。
身材魁梧的老板能有一米八五左右的个头儿,不胖也不瘦。一张黑擦擦的方中略显圆的脸,五官端正,长得还是比较俊朗,多多少少在容貌上有些象电影明星“发哥”。
可想而知,年青时的老板不知道是有多少拉风的感情故事,等到以后他自己说完,我在跟大家聊上几句他的情史,看跟大家所知道的平常故事有何不同。
短头发,刀条脸,一双细长的单凤眼,身材瘦小也颇显婀娜多姿的老板娘,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风衣,腰上系着一条金属色的格子腰带。那小腰一把就能掐过来,细高跟鞋加上黑丝袜这身打扮说不出来的媚惑。
这会儿,突然能明白一些,老板娘寸步不离开老板的原因,我想,一准是怕刮大风的时候把她刮飞了。
好嘛! 把老板当块大石头的抱着,呵呵呵。
嗯,啊!
“嗯,啊,各位小主们你们好。从今儿起,我就是你们的老板,我叫钟于中,大家称我为中总就行了。希望以后的日子里咱们大家在一块儿,劲往一块儿使,话往一块儿说,心往一块儿想。”新老板声音洪亮地说道。
听到小主这二个字时,我把刚要笑出来的声音活生生地给憋了回去。看来这一位新老板跟杜鹃能唠到一块儿去,这家伙我看他一准也是穿越剧看多了。
我半低着头,眼角的余光撇向旁边的杜鹃,她正在那块坐着用右手的手指头扣掉左手指上面那涂抹得乱七八糟的指甲油呢,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稍稍的沉默了一小会儿,公司里入职不到半年的晏姐突然站起来说“我代表在坐的各位小主说句话,我们的工资待遇各项如果不变,我们跟以前兰老板在时一样工作,保证完成老板交给的任务。”
过了今年就五十岁的晏姐来自距省城不远的郊区,女儿嫁到这边就跟了过来,大约半年前经人介绍到这打工。
听她自己说过,早些年的日子过得是非常地坚辛,一起过日子的酒鬼老公,年纪轻轻喝得是一身的病,最后晏姐落下个人才两空。背了一身债,不得不起早贪黑地在小市场上卖水果,那罪是没少糟。
杜鹃说晏姐信主,人很朴实,心肠也很热。
我个人觉得性格直爽的她,凡事都不会噎着藏着,一吐为快,是当面鼓,对面锣的敲个一清二楚的主子。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