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小头领怒道,“上!剁了他们!不留活口!”打手们接了令,怒吼着一齐冲了过来。
二人也不再废话,大喝一声,各自冲向了人堆里,与左右厮杀起来。
两人将手中的短兵挥舞得虎虎生威,毫不留情,擦上的脱皮,挨上的脱臼,结结实实吃上一下的立刻折了骨头。
所到之处,打手们个个人仰马翻,而两人自己则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连大气也不喘,在人堆里几进几出如入无人之境。
剩下的打手们所剩无几,看见二人这副无人能敌的模样吓得丢下手里的东西就往外逃窜去。
齐泽辉一把抓住那个小头领,朝着他的肚子就来上了两拳“说!人在哪里?”
那人疼得说不出话来,直翻白眼,肖?又上前补了两拳,他这才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指向后面的厢房。
肖齐二人对视了一眼,连忙踹开大门冲了进去,发现这不过是一间陈设简单的小屋子罢了,里面空无一人。
齐泽辉从屋内探出头去,只见先前的那个小头目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
“怎么办?我们好像被耍了!”齐泽辉懊恼的嚷道。
“不一定,”肖?摇摇头,他刚才隐约捕捉但了一丝熟悉的气味“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味道?有哇,烟味酒味汗臭味,味味俱在啊!哎你可别嫌弃这味儿,一开始确实难以接受,但是闻久了,赌场里就属这气氛最上瘾呢……”齐泽辉摇头晃脑的道。
肖?示意好友住嘴。他抬起头,左右环顾着这间屋子。
床铺桌子柜子字画地毯……
他快步上前,吸了吸鼻子,将这些东西挨个闻了一遍。齐泽辉虽然看得心里奇怪,但还是选择了默默旁观。
当肖?把鼻子贴近地毯的时候,那个熟悉的味道味道又出现了。
恬淡温润的兰花香气。
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位白衣如雪的苏姑娘躺在这块地毯上的情形。
“她一定来过这里!总不能凭空消失吧?一定有暗道!”
齐泽辉点点头,二人一起四处寻找起来,扯开了地毯,掀翻了床板,撕烂了字画,将墙板和地砖叩了个遍,都没有发现暗道的身影。
于是,两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墙角的柜子上。
哐当!木柜子被粗暴的推倒,上面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散落了一地,二人一番苦寻,仍然没有发现。
“你是不是闻错了?毕竟是人肉长的又不是狗鼻子!”齐泽辉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质疑道。
肖?摇摇头,他坚信自己闻到的气味就是苏姑娘身上的,不会错。
“那可能是来过这里,然后去了别的房间吧,快走快走,时间宝贵……”齐泽辉率先出了门。
肖?点点头,前脚刚踏出了门,后脚就僵在了半空中。
如果前后左右东南西北,以及地上都没有的话……
那么只可能藏在一个地方!
“阿辉!”“嗯?”
齐泽辉茫然的回头,看见肖?弯着腰弓起一条腿,在胸前叠起双掌,立刻心领神会,一个助跑飞奔过去。
肖?轻轻往上一举,齐泽辉就轻而易举的够着了天花板,顺势一个高抬腿往上踢去——
嘭!这天花板上果然有一个隐蔽的阁楼,齐泽辉一脚就踢出了一个大洞,这震荡还露出不远处的暗门和梯子。
不知是不是凑巧了,这一脚的触感十分柔软,上方传来一个女人的惨叫。
肖齐二人大窘,心说不会这么巧吧?连忙爬上梯子一看,原来那被踢中的并非是苏惜雪,而是一个模样丑陋的老妇人,手里还拿着一把小刀,正跪坐在地上捂着腿“哎哟哎哟”的叫唤。
苏惜雪被缚住了手脚,正在那老妇人身后苦苦挣扎呢。
若非是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