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淹死在里头,从那之后,就对水一直有着心理阴影。
满载粮油的货船沿着江水闲散的奔波着,行了两个多月,一路走走停停,按照商家们的预定售卖着货物,等走到庐州的时候,原先还装得满满当当的船舱里,已是一派空空荡荡。而船老大的腰包里,却已是满满当当。
“齐舵主,就在这里分别吧!”码头上,船老大和一干船夫对着肖齐三人拱手告别“此处距离寿州不过三四的路程,以几位的身手,想必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这番时候多有叨扰,还望船老大你不要见怪啊!”齐泽辉笑嘻嘻地拱手回道。
“齐舵主这是哪里的话啊!”船老大哑然失笑,继而道“等货物补充完之后,我们就要去海州了,等重返洪州之日,必定是一番盆满钵满啊!”
“好,那就祝几位一路顺风,平安归来了!”齐泽辉微微一笑,道。
“多谢!”
“告辞!”
“告辞!”
众人在庐州江畔就此分别,三人乘着庐州的月光,一路驭马前行,终于是在一日之后,来到了昔日典当玉佩的寿州城里。
尽管心中已是有着些许准备,但在真的手足无措之后,肖齐二饶心中,还是满满的感觉到了失望。
并非是知道了玉佩已经流入他人手中,而是连当铺的门槛都踏不进去。
不为别的,只因为昔日的那家当铺早已经不知去向,只留下一条空空荡荡的巷子,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满地都是飘零枯黄的纸钱,除了一只枯树上的黑猫还在舔着爪子,遍眼望去,见不到一点人烟。
三人尝试向附近居住的百姓询问消息,听到那家当铺,有的人一脸厌恶摆手走开,有的人叹气摇头,悉数告知出来,却也不是什么好消息
“……那是快两年前的时候啊,本来挺好的一对师徒,后来不知道怎么了,那家当铺的伙计,平日里挺老实的一个人,那突然被鬼迷了心窍……趁着大晚上的没有人,去翻那钱柜子,被那掌柜的听见了,当下一阵臭骂,要报官……那伙计恼羞成怒之下,唉,就把掌柜的给杀了……拖死人丢到井里的时候好巧不巧,被隔壁家起夜撒尿的胖丫头给瞅见了,便失心疯一样,要捉那丫头……但是恁丫头的爹是一把好手,当下打断了伙计的腿,扭送府衙……县老爷带人查看的时候啊,好家伙,满屋子都是血,那掌柜的尸体泡在水里,涨得跟个球似的,贼吓人,伙计就被砍头了……先是那丫头一家,怕报复,就搬走了,后来又凶宅晦气啊又回魂闹鬼啊,没人再敢去那里逛了,就陆陆续续地都搬走了……唉……”
肖?和齐泽辉一听,这时间貌似和他们去典当玉佩的时候差不了多少,谢过了老人之后,两人还感叹了一番,是搞不好就是为了那自己那几百两银子闹的人命。
“这家伙也真的是,要当真如此,那目光也太短浅了吧……不过几百两银子,怎么就值得去杀人呢?”齐泽辉连连摇头叹息,道“要是让我动手啊,少也得有个三千两吧?少一两都不带看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齐舵主眼光长远,是做大事的料!”肖?没好气的瞪了好友一眼,随后问道“看来是玉佩是没指望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立刻出发去南宁吗?”
“先别着急啊!”齐泽辉挖了挖鼻孔,在裤腿上蹭了蹭道“大礼分舵的据点就在寿州,带我前去总舵和张副舵主打个招呼,给董二哥修书一封,再走也不迟呀!”
“也对,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肖?点零头,随即与铁牛一道,牵着马跟上了齐泽辉的步伐。
却不曾想刚走几步,就见齐泽辉转过身来,奇怪地道
“你们两个跟着我做什么?”
“跟着你去……有什么问题吗?”肖?和铁牛互相看了看,皆是一脸茫然。
“哎呀,没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