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忍不住敞开了嗓子大声道。
“是是是……”
百姓们这才如梦初醒,纷纷快步冲进了城门之郑
肖?哑然失笑,耸了耸肩,也系好金刚座快步跟了上去。
但是很快,他发现前方的人群停下了脚步,一个个鸦雀无声的停在了城门口处,将狭的门楼堵了个水泄不通。
“怎么不走了?”
肖?对着毒辣的太阳抹了一把汗水,有些不耐烦的道。
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下一秒,百姓们一个个不进反退,头也不回的,齐刷刷的挪动了脚步,缓缓向后退去。
仿佛在城门的那一头,有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又发生什么事了?”
肖?诧异的挤进人群,用力拨开前方的人墙,随即,他的身子也僵住了。
几十个身披软甲、手执弩机的甲士,已然在前方不远处的街道上列阵以待,在他们身前,是一排手持圆盾的士兵组成的人墙。
洪州成,巡防营部队,巡逻至此,闻风而至。
劲弩利箭,一触即发。
肖?顿时也是心头一震,停住了身形,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弩机的劲道比起弓箭来,可是有着云泥之别,躲避弓箭,他信心十足,但是弩机的滋味,他却已然没有了十分的把握。
很快,一个身旁簇拥着十数名帮众的高大男人,一脸冷峻的走了出来,而先前那名逃跑的屁滚尿流的官兵,也是在他的身旁点头哈腰。
这人是谁?好大的背景,貌似连那些官兵他都不放在眼里……
看着男人陌生的面容,肖?的眼皮顿时跳了一跳,脑海中一番搜索后,却仍是没有认出这是谁来。
“子,你好大的胆子啊!连我洪州公道会的弟兄也敢打?还不快速速报上名来!”
男人冷喝一声,皱眉道。
“在问别人名字之前,难道不是应该自己先自报家门吗?”
肖?表面上处变不惊地回应道,实则右手已然偷偷摸向了锁链上的活扣。
“呵,我乃公道会会长周功表,你可以打听打听,半个洪州城都是我周某人了算!”周功表冷冷道,“你闭口不提自己姓名,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只是一个无名卒呢?”
罢,他瞟了一眼肖?背后那缠满布条的破板凳,目光里尽是鄙夷和不屑。
“哦?真是这样吗?”肖?毫不客气的回敬道,“可我怎么听,现在整个洪州城,都是丐帮大义分舵了算呢?”
“这……”见到自己的牛皮被戳破,周功表的脸色当即一阵红一阵白起来。他随即干咳了一声,厉声道“不论如何,我公道会也不是你这种无名卒可以招惹的对象!子,你打伤了我的兄弟,还袭击了官家的弟兄,最重要的,是影响了我喝茶的心情——这笔账要怎么算?”
这洪州城当真是丐帮大义分舵了算的吗……
怎么如此黑暗腐败……任凭这些烂人渣滓胡作非为!
“你想怎么算?”肖?冷笑数声,“明明是你自己家的狗咬人在先,光化日之下,非礼人家女孩,重重卑劣行径,你只字不提,充耳不闻,反倒在这里理直气壮的冲着我要来算账,你真是好厚的脸皮啊!”
“呸!哪里来的野子,就凭你也配质问我?”周功表斥骂道,“就单凭你先动手,打得还是官家弟兄这一点,我就能够让他们当场放箭射死你!你信吗!”
“你敢?”肖?闻言,冷冷的一甩手臂,头也不回的指着身后道“弩机这么危险的东西你也敢在这里用,我身后这么多无辜百姓,你若是伤了他们,看你如何交差!”
“子,你当真以为是自己是陈胜吴广了?”周功表哈哈大笑,“你看看你身后,哪里还有什么人?”
肖?闻言,当即愣了一下,随即扭过头去看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