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回到座位上了,他语气已然带有急促的哭腔,匆匆道:“姑……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请……请你自重,我……我已经……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公子真是的,这么紧张干嘛呢……”女人慵懒地趴上了桌子,
“这冰雪地的,让奴家为公子您暖床,难道不好嘛~”
“暖……暖床?睡在一起?”木讷的肖?这时才明白了女饶用意,大惊之余,也是连忙一边摆着手一边不住后退:“不可不可,同床共枕这种事情……是万万不可的……”
“奴家都不怕,公子怎么还怕起来了?”女饶眉目间闪过一丝不耐,但这抹表情很快就又恢复成满满的放荡和诱惑娇声道:
“这塞外苦寒之地,你我二人做一夜夫妻,互解寂寞,事了大可抚身去便是,你不我不,你那远在千里之外的情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这番条件句句属实,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都有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力。或许放在十几年后,肖?可能会动心,但是对于现在的他而言,认知之中的同床共枕,就只是“同床共枕”而已,并且一不留神,还有为人父为人母的风险——尽管肖?并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为人父母——故而这等要求对于这种未经人事且一无所知的童蛋子来,除了害怕,就是害怕。
所以肖?毅然决然地拒绝了!因为在他的心里,能同床共枕的,只有两情相悦的苏惜雪一人罢了……
“公子你……莫非是嫌弃奴家,生的不好看吗?”女人听罢,竟嘴唇一抿,两只大眼睛已然沁出许多泪水来,像是受了什么大的委屈似的。
“不不不,姑娘您误会了,在下并无此意,并无此意……”肖?连忙摆摆手解释了起来,“姑娘的容貌是一等一的,只是在下实在已心有所属,不敢误了姑娘的终身大事……”
“呜呜呜……分明就是嫌弃奴家生得丑嘛!呜呜呜……”女人却不听,只当肖?是看不上自己,坐在桌子上掩面而泣。
“别哭啊,别哭啊,那个,我,我……”肖?见面前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一时间也是心急如焚,却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好愣愣地站在原地,捏紧了拳头。
女人哭了好一会儿,却不见肖?前来哄她,心里一阵气恼后,也已明白面前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呆子!故而她收了哭声,抽泣了几下,忽然又大声哭泣起来,嚷嚷道:“呜呜呜!奴家没脸见人,不要活了~”
着,她就跳下桌子,快步跑向一旁的墙壁,竟像是要撞墙自尽!
“哎哎,不可——”
肖?虽然是不解风情,却不是冷漠之心,见到女人竟然因为羞愧要想不开去寻死,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将女人拉了回来:
“姑娘姑娘,别呀,你这是何苦啊!”
“公子松开奴家吧,让奴家去死好了!”女人悲怆的乒在肖?怀中,像一只无助的猫咪一样,哭的梨花带雨,一下又一下的抽泣着:“奴家自知人老珠黄,已经没脸见人了,还苟活在这世上做什么?呜呜呜……”
“姑娘这得哪里话!”肖?连忙安慰道,“姑娘虽然可能是有点老了,但是总不至于见不了人吧?底下的中年男人可是有很多呢!不要灰心才是啊……”
“唔!”听完肖?的这番“安慰”,女人顿时浑身一震,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心灵上的重创一样,竟一时间停止了哭泣,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姑娘,你怎么了?哪,难不成是哭断气了——”肖?大惊失色,连忙一把捧起女饶脑袋,却是与女人幽怨的目光直接对视了去。
“啊?还活着呢?”肖?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呵呵,呵呵呵……”女人心中一阵窝火,再也做作不起来了。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后,她抬起头,看向肖?,勉强挤出了一个十分难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