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这里来送死的!
好在老……哦不是,是贵妃娘娘开眼,这要命的指引,可算是来了!
刘福安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信封,取出信纸来,然而那纸上的内容,却着实让他感受到五雷轰顶。
信上只有短短的四个字:
战,不可退!
……
六柄鲜血淋漓的利刃,已然丢在了一旁。
农妇们被安置在厢房内,身旁围绕着的是她们焦急万分的家人。
止住流血很容易,但是要解毒,却是难上加难。
针灸,火罐,点穴,草药……
能用的招数,基本上都用上了。
然而赤面老魔所言不虚,这毒,貌似真的只有他能解。此时一个时辰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而忙里忙外的了尘方丈却依然找不到办法去破了这蛊毒。
看着这些面熟的善信们一个个气息愈发微弱,脸色愈发苍白,丈夫和孩子们一个个哭抢地,大声哀求,了尘方丈却只能在一旁束手无措,实在是令人痛心。
阿弥……陀佛……
一声简单的佛号下,隐藏着的,是难以形容的无奈和心酸。
少林寺的僧人们俨然放下了手中的功课,纷纷动身前去翻阅典籍药经,试图探明她们所中的毒到底是什么来头。
但是下毒药千千万,更别提是那神秘莫测的西域蛊毒了。仅仅凭借着一星半点的临床症状去搜索,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但是救援的进展却停滞不前。
胜利的喜悦,很快就被绝望的阴雨,牢牢覆盖……
与此同时,较为安静的南厢房里。
肖?、胡纪、柯研三人,此时都静静的待在同一间屋子里。
“阎罗剑”柯研的手指,不知何时,也是搭在了肖?的脉搏之上——
不错,他在替后者把脉,只不过这个“病人”是好端赌坐在椅子上,而他这位“郎直却是浑身缠满绷带和药膏,躺在床上静静休息。
肖?当然没有生病,几处不大的伤口也已经被简单的包扎好了,并无大碍。
只不过是今他身上所展现出来的的惊人实力,把在场知道他底细的每个人、包括他自己,都完完的吓到了。
所以柯研也是满怀着讶异和好奇,通过把脉的方式来探查一番前者的身体。
然而最令肖?感觉到不自在的是,两双眼睛,都死死的盯在他的身上。尤其是伤势不重的胡纪,手掌一直按在腰间的戒刀上,杀气凛然。
仿佛下一秒,这个看起来憨厚老实、人畜无害的青年就会突然暴起,变身成一个心狠手辣的杀人恶魔。
“我,二位大哥,你们能不能……别这么紧张地瞪着我啊……我又不吃人……”肖?挠了挠头,苦笑着道。
“你今所爆发出来的速度和力量,已经不是你这种功力的人应该具有的了,”胡纪冷冷的道,“这几年江湖上的怪事儿实在是太多了,心一点总是不会错的。”
“唉唉,你们不会还是认为我吃了什么邪门的丹药吧?我是真的没有啊!”肖?哭笑不得的解释着,“就是最近练了一本顺气的功法,本来只想着治病来着,不知道是不是它引起的。”
“歪门邪道的毒功邪典?”柯研挑了挑眉头。
“不是啊……那就是一本关于经脉的,奇经八脉你们总知道吧?就是练那个的!”肖?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我不都拿给你们看了吗?你们看过了不就知道我的是真是假了吗?”
柯研和胡纪二人听罢,立刻露出一种怪异的表情,随即缓缓扭过头去,把目光聚焦在桌上那本破破烂烂、沾满绿色汁液的书上。
这他妈看你奶奶个腿啊!
肖?没有撒谎,那本破烂不堪、无法辨认的书,正是如假包换的《太阴太阳九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