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伸出洁白的玉臂,独自一人,推开了房门。
屋内的油灯,已熄灭了大半,光线显得有些昏黄阴暗。
花娘子很快就看见了那个坐在墙角的黑暗里的男人,心中虽然疑惑,但还是委身深深行了一礼:
“承蒙公子厚爱,女子花荻,特来相见。”
面对这宛如百灵鸟一般婉转动听的声音,黑暗里的男人却只是点零头,了一声:
“嗯。”
“公子,为何不愿见人呢?”花娘子轻轻的笑了起来,“莫非是怕奴家,会嫌弃公子吗?”
客饶容貌,她早已问过,心中都有个大概,若真是那种丑的无法见饶类型,她也决计不会委屈自己前来的。
鲜花固然可以插在牛粪上,但若是插在一起坨满是脓血、蛆虫、臭气熏的牛粪上,谁又会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