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酒之人……”布袍老人皮笑肉不笑的动了动嘴角,“二位对乞丐都如此大方,不如也买一坛好酒送与老夫吧,如何?”
“我看你是有病!”肖?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头,齐泽辉更是毫不客气的骂起人来:“哼,板扎,不要理这个老流氓,咱们走——喂,你,还不让路?”
布袍老人笑了笑,果真侧过身去让出道来。待二人与他擦肩而过之时,肖?忍不住侧目看去,却发现老饶目光,始终停留在自己的身上,令他不禁有些惊疑起来。
这个老人,究竟在看些什么?
……
“这回我保证,坚决不偷喝了,”齐泽辉竖起四根手指郑重其事的承诺道,“我要是在柳大哥之前喝了这酒,我就是你儿子!”
“行了行了,”肖?有些好笑的道,“不管你怎么,还是由我来抱着它!”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齐泽辉不禁瞪大了眼,“兄弟之间的情谊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二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拌着嘴,并肩出了酒楼。
“——什么?”谁料,肖?前脚刚踏出大门,就听见近处有一急促尖锐的破空声传来,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快的速度,他根本来不及反应,更别提避开了——
砰!不知是打歪了还是怎么的,只听闻一声巨响,肖?手中的酒坛轰然爆裂开,坛身只留下了一半。
“哇呜!”飞溅的酒水扑了齐泽辉一脸,他下意识张开嘴巴喝了一大口,正砸吧嘴时,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一块湿漉漉的石子也是掉落在远处的石板路上,“咕噜噜”得打着转儿。
“谁?”肖?看着昂贵的竹叶青再一次被打得只剩半坛,不禁心痛不已的大吼:“谁干的?出来!”
街上驻足观看的行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看清发生了什么。
“呵呵,伙子,现在这酒也只剩半壶了,”年迈的声音再度响起,“不如就送与老夫吧,如何?”
二人愤怒的看去,果然,布袍老人正站在不远处,一脸冷笑的看着他俩。
“干你娘!老不要脸的,”齐泽辉抹了抹嘴巴,大骂道:“你媳妇也不是黄花闺女了,也借我玩玩如何?”
“啧,”肖?一听顿时乐了,“二狗你还有这种嗜好啊?口味真重!”
“娘的,”齐泽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听不出来是气话吗?”
“好个伶牙俐齿的子!”布袍老饶脸色此时也是阴沉了下来,“就是不知道身上的功夫怎么样?”
“你脱了裤子就知道了!”齐泽辉也是大喝一声,冲了过去。
“心!”肖?眼神一凝,“这老人恐怕有些本事!”
“去他大爷的吧!”可齐泽辉气上心头,此时根本不听,冲将过去,挥拳就打。
“哼。”怎料老者的身影忽然恍惚了一下,再定睛看过去时,已不是原来的姿势。
“哎哟!”齐泽辉被老人突然伸出来的脚正好绊倒,连忙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散了劲。
若非是“开龙脊”软韧了他的身子骨,这一着非得让其摔个狗啃泥不可。
“可恶!”齐泽辉也是被这老饶反应速度惊了一下,但他不肯罢休,“咔咔”的扭了扭脖子,再度攻了过去。
但老人似乎不愿与他过多纠缠,手爪一振,在空中掠出片片残影,齐泽辉自翊身法过人,却还是在片刻之间就被老人擒住了手腕。
布袍老人冷哼一声,两根指头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捏——
“呃啊——”齐泽辉只觉得夹住自己手腕的不是一只肉掌,而是一只铁钳,当即腿一软放弃了挣扎,嘴里也是疼得叫唤了出来:“疼疼疼疼疼疼疼!松手松手松手——”
布袍老人冷笑着不为所动,目光却是放在了肖?的身上。
肖?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