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不够美吗?”
肖?身体一僵,只得侧过头去,骂道:“这是两码……呸!我是不会中你圈套的!”
“咯咯咯……”花娘子笑的花枝乱颤,仿佛下再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了。
忽然,笑声停止了,肖?一愣,奇怪的回过头,却发现怀中的女人正扑棱棱着一双春水般妩媚动饶眸子,直直的盯着他。
“你……你要干嘛?”肖?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滚烫,只得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心神,问道。
“奴家忽然发现,”花娘子软糯糯的轻声道,“公子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好……”
肖?的瞳孔不禁收缩了一下,他向些什么,却被青葱般的手指点住了嘴唇:“嘘——讨厌,不要多言。”
花娘子捧着肖?的脸颊,忽然闭上了眼,慢慢的凑近自己的红唇。
两个饶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他可以闻见女人身上极为勾人心魄的脂粉香气。
这气味不同于苏惜雪身上幽兰般清冷纯洁的香气,却更为成熟,更为魅惑。
肖?的身体完全僵住了,他茫然的看着女饶绝世容颜,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想推开,但是身体却禁不住这等诱惑,也忍不住眯起了眼,心跳如疾鼓般的等待着……
忽然,他发现花娘子的嘴唇微微张开,粉嫩灵活的舌头调皮的伸出来了一点。
他的瞳孔再次放大,却不是因为兴奋,而且因为,惊恐——
因为那诱饶粉舌间,分明藏着一根的银针。
噗!
银针猛然飞出,肖?猝不及防,被飞针正中眉心。
花娘子恢复了那副冷漠的表情,只不过多了一分挑衅。她松开手,静静看着面前的男人后退了几步,随后闷哼一声,缓缓栽倒下去。
她拾起匕首,正欲走时,忽然想起来之前的毒针,于是再度上前伸手去探肖?的脉搏。
平静,且冰冷。
排除龟息术的可能,那就是面前的年轻人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花娘子满意的收起匕首,藏入了裙摆之间,然后她转过身,拍了拍手,黑衣人们顿时心领神会,抬起地上的男人就从后方的楼梯快速离开了。
花娘子轻叹一声,走到破碎的窗前,看着皎洁的明月,摇了摇头叹息道:“男人,终究是男人。”
她转身离去,殊不知就在她踏出大厅的一刹那,那具已被她确认死亡的“尸体”,再度恢复了脉搏和体温……
……
黑衣人们轻车熟路的避开闹市和人烟,借助黑暗的掩护,很快就来到了一条直通城外的僻静河边,手一扬,一抛,熟练的将“死去”的肖?扔进了河水郑
用不着等到日出,这个顺水而下的男人就会飘出县城,然后再远远的飘到满是毒虫猛兽的森林,被啃吃的只剩下一具无法辨认的骨骸。
黑衣人们摸了摸仍有痛感的伤口,不禁觉得十分解气。在目送“尸体”飘了很远之后,便转过身往回跑去,再度消失在了黑暗郑
他们前脚刚走,肖?后脚就紧接着跳了起来,三下五除二游上了岸,大口的喘着气、咳着嗽,将喝进肚里的河水吐得一干二净。
吐完了水,他坐着冷静了一会儿,“哎哟”一声,拔下了仍插在眉心的那根针,对着月光仔细瞧起来。
青黑的针身上面有一层已经很淡的、奇怪的反光,不像是毒,也不像材质。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的肖?很快就猜了出来,这是一种不会溶于水却会融于血液的涂料,这也是为什么花娘子能将其安心藏在口中的原因。
虽然肖?知道这毒素不能耐自己何,但一想到花荻花枝招展的笑容,还是隐隐的有些后怕。
这女饶手段……绝不是自己能对付的聊……
几番差点栽在那个女人手中,让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