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拆了你这司空府……”
此声浑厚,连绵不绝的在司空府上空徘徊,连着周遭的街道、府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于是一时之间,在经过短暂的寂静之后,周遭的府邸便都是一片人声鼎沸。
从来不缺乏好事者,这周遭的人一听到此言,便都纷纷好奇起来,司空府出了什么事,更有人从那话中的自称中,品出了一点一样的东西。
要知道,能自称“本宫”的,除了那宫中的妃嫔之外,可还有如太子这般坐镇东宫之人,而之前那声音,分明就是个男子之声!
若非那些邪教教主的自称之外,此刻在这健康城中,能这般自称的男子,恐怕是屈指可数!
只是那声音中气十足,更是传遍四周,哪怕是在没有经验的人也知道,这是内功深厚的表现,可太子什么时候也有了高深功力不成?
于是很快就有不少人从周围的府中涌出,朝着司空府看了过去,满脸好奇之色。
这里面有许多暂时空闲无视的仆从、女使,也有豪门、世家子弟,当然也不乏那些朝中大佬的耳目,要知道之前御前会议散开,不光是司空王许回家了,其他重臣一样也都回返,而以他们的身份,也都是居住在这附近街区,消息传开,自然要搞清楚局面。
可惜的是,这些探查的人面对着的,却是悄无声息的司空府。
不过很快就有过去询问的人发现,那司空府的大门居然不翼而飞了!
这个发现,立刻就让人群兴奋起来,他们纷纷猜测,急匆匆的回去通报,便是连城防的兵卒也有街道消息的,开始整顿集合,要过来探查。
同时,也有人向着宫中传递消息。
不过也仅限于此,当这些人想要进一步进入司空府询问的时候,却被府中的人死死挡住,半点让不让他们步入。
因为此刻,在那府中,司空王许已经和自己的谋士王谋走了出来,直面李怀!
“太子!您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特地来落老夫的脸面?逼老夫与你为敌?”王许的脸上有几分气急败坏,这半是装的,半是真心。
方才他与王谋在屋中正有谋划,以为到了一个机会窗口的面前,该是借此行事,没想到李怀转脸就弄个天下皆知,这下子不说之前的谋划破产,就是面皮也挂不住啊。
到了王许的这个地位,利益固然是重要,可面皮同样不可少,因为从某方面来看,这也是关系到自己的威信的。
所以在恼怒之下,王许也知道不能在密室商谈了,只能出来面对。
“我说的很清楚。”面对王许的问询,李怀却是神色平静,“你告诉我王兴科去了哪里,我这转头就走,绝对不纠缠!”
王兴科那小子到底干了什么事!
王许心里恼怒起来,对自己这个幼子,他是多有宠溺的,可这时候也不免念叨着其人坑爹,可到底还是错估了这次事情的严重程度,觉得就算自己儿子做错了什么,也轮不到你太子过来教训,况且看你这架势、听你这口气,这儿子的事一说,还指不定被你整成什么样子呢。
一念至此,王许便语气淡漠的道“犬子若是有什么得罪太子的地方,老夫代他向您赔个礼,可你这之间冲撞司空府的事,老夫也要和你到陛下面前,好生分说一番!”
“你代不起!”李怀也是语气淡漠,他自是看出来,王许压根没有配合的打算,而他刚刚走入司空府的时候,便遥遥感应了一番,并没有发现那王兴科——他固然没有见过王兴科,却可以感应到气运大小分别,从而进行冥冥感应。
“那老夫倒是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事,老夫堂堂大楚司空,居然都代不起?”王许也是一口气上来了,心中厌恶几乎不再隐藏。
李怀却摇摇头“我没有心思与你在这里分说,你说是不说?若是不说,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