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争气的混小子!千叮万嘱让他不要去招惹唐门中人,这下倒好,竟然把灵狱都给惹来了!”
刘玉君的话,让祝禹西震惊之余,更多的还是让他恼怒不已,狠狠的剁了一脚,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语气一度变得有些暴躁起来。
不过,回想之下,祝禹西想起之前让白居易暗中调查余厦体内秘密之事,神色怔了一下,看向一副愁容,正揉着眉心发愁的白居易,疑惑道“白老,当日连你都没发现余厦有异样,为何唐门会认为朴杰在余厦体内?”
白居易登时愣了下,鉴于之前黑衣人的警告,他可不敢轻易赌上族人的性命安危,将余厦体内那道神秘封印的存在透露给他们二人知晓,唯有将此事继续隐瞒下来。
回过神来,白居易蹙了蹙眉头,抬起目光扫了一眼刘玉君,随即迎向祝禹西投来的诧异目光,摇了摇头,道“当日我曾施展破源瞳查探过,余厦体内并无异样,对此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听到这,刘玉君冷哼了一声,撇嘴道“既然连白老的破源瞳都看不出异样,说明朴杰根本就不在余厦体内。”
“不过听闻二老刚才所说之后,在下足以断定此事应该是唐门诬蔑所为。但是……”
说到这里,刘玉君突然抿嘴止住了话音,单手托着下巴,食指不停轻轻地敲打着嘴唇,一时间似乎被什么问题困扰着,同时还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盒灵界香烟,点起一根之后,陷入苦想之中。
见状,祝禹西与白居易面面相觑,同时摇着头,对刘玉君此举不得其解,也不作声询问,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冥思苦想。
沉吟片刻,刘玉君长长的吐出一道淡白烟雾,双眸微抬,看向正在自斟自饮的二人,脸色充满了疑惑之意“在下实在想不明白,如果唐门想要余厦的性命,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何偏要砌词构陷让灵狱方面介入。如此手段着实令在下难以理解。”
放下手中茶杯,白居易似乎犹豫了一下,嘴巴微张,正想说些什么,祝禹西却将话抢了过来,说道“唐门并不是想要余厦的性命,而是想让他深陷灵狱。”
闻言,刘玉君顿了下,脸上露出一抹异色,不解道“祝老此话……在下不明白!余厦不过是寻常武者,就算真的被我方抓获,也不能进入灵狱受罚,唐门中人此举意欲何为?”
陡然间,白居易神色一僵,仿若听明白了祝禹西的话中之意,脸色沉下,愁容变得更甚之前。
只见,祝禹西神色微凝,拿起桌面上那盒灵界香烟,取出一根,在桌面上墩了几下,却不着急点燃,反问道“余厦是我等徒弟的消息,你从而得知?知道此事之人又是如何得知余厦的身份?”
刘玉君猛地一怔,目光下意识移到一旁,摇着头说道“此人的身份,恕在下不能告知。”
旋即,刘玉君收回目光,满是惊诧道“莫非祝老怀疑有人得知余厦的身份,想借机对二位不利?难道就是让你们深陷七曜焰灵阵的那个人?”
“敢在能管局总部对二位下手,此人莫非早已在能管局潜藏多年?”
此言一出,顷刻之间让白居易与祝禹西二人脸色骤然剧变!
其实,祝禹西提出的
问题,本意只是想提醒刘玉君,让其调查情报的手下从此事抽身,避免介入到余厦与唐门之间,免受牵连。
可万万没想到,刘玉君却陡然将整个思路带偏,结果更是让白居易与祝禹西产生出另一种难以置信的新想法。
“如此看来,确实有一人值得怀疑!”按捺住心中的惊疑之意,祝禹西眼眸微抬,凝视着刘玉君,一脸正色道。
“祝老,事关重大,如果没有证据而妄下定论,我等岂不是……”白居易的话才说到一半,祝禹西将手中的香烟狠狠拍在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