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曼竟然无言以对。
闫浩宇无形中吃了一把狗粮,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朝着小延伸出手:“那你跟我上楼。”
小延跟个小猴子一样,顺着闫浩宇的手爬进了人家怀里,然后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留下唐曼曼一人傻眼,小家伙不是认生嘛,怎么到了闫家就这么开朗。
闫浩宇摸了摸小延软趴趴的头发,心口莫名柔.软,他转身看唐曼曼:“我陪他,你可以尽管放心。”
“当然放心。”
闫浩宇处事向来都是很周,待人接物都很舒服。
唐曼曼最后回到二楼属于自己的屋子,还想感慨,可计深年将她推到了墙边,她整个后背都抵在墙上,被完完圈进了计深年的怀抱里,一时半会儿出不去。
计深年低头,深邃的目光锁定唐曼曼,声音低沉满是蛊惑:“世界都在给咱俩让路,要是再不生个孩子出来,都对不起他们这么热情。”
唐曼曼的手推计深年,男人跟沉重的雕塑一样,八风不动。
她道:“我们缓一缓,我想等小延完康复,等爷爷身体好些。杜清欢,闫和裕,夜少,何心茹一起进了监狱,我们没有任何后顾之忧时,再考虑这个。”
计深年沉沉的一声“恩”,唐曼曼没安感,怕再生一个小孩,重蹈小延的覆辙。
他嘴唇贴上唐曼曼的耳廓:“我答应你。”
可下一秒,他就把唐曼曼打横抱了起来,兽.性大发的压在了唐曼曼的身上,唐曼曼支吾:“你刚刚不是答应我了嘛。”
“我是答应你了,我就蹭一蹭。”
计深年坏笑,铺天盖地的吻淹没了唐曼曼,一室旖旎。
在T市不知名的小区,一个房间内,没开灯,尽数是黑暗。
何心茹像一簇鬼魂,静静的靠在飘窗的位置。
几秒后,她燃起了一根烟,反复的狠狠的吸了几口。似乎不过瘾,她用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掐着胳膊上的肉,几乎快要感受到粘腻的血液触感时,她才拉回了理智。
烟头用力的怼在窗台上,空气里烟雾缭绕,她拿出手机摁了开关键,狭小的卧室里才有那么一点点亮光。
拨打出去一通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杜清欢,你让我办的事儿办到了,接下来怎么做?”何心茹淡淡的问。
电话那头是一阵子沉默,接着响起的是夜少的声音:“拿到了闫和裕和唐曼曼的录音?”
“是。”
“现在传给我。”夜少声线清冷。
何心茹鄙夷的笑,“我不是你们养的一条狗,你们让我咬谁我就咬谁,你们该知道,我这么做只是感激你们把我从监狱里捞出来,但也仅仅只是感激,因为那是杜清欢该做的!她手里有我的把柄又如何,我一个坐过监狱的人,还会怕吗?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夜少也不计较何心茹情绪激烈,他耐心的听何心茹说完后平静的反问:“你想要什么?”
“警方已经知道了我是闫和裕的同伙,不仅给闫和裕发了通缉令,也有我的。帮我撤掉通缉令,那份录音文件会准时出现在你的邮箱。”何心茹也不客气,直接提出条件。
完了,她多此一举的问夜少,“怎么又是你接电话,杜清欢呢?”
“她睡着了。”
何心茹鄙夷,狗女人!
夜少权衡了一下何心茹要求的这件事难度,“你先安心躲一个礼拜,这件事需要时间处理。”
“你们尽快,我可不想从监狱里出来了,还是没自由。”
电话很快被挂断。
身在远郊庄园的夜少拿着手机沉默了很久,一边的杜清欢慵懒的缠了上来,“何心茹不会做过分的事,她要求撤通缉令就帮帮她,至少她现在对我们还有用。”
一个精神病在外面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