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但无动于衷,甚至更加霸道。
“唔……放开!”
唐曼曼讨厌他这样蛮不讲理的侵略,更心有余悸怕他失控之下会做出什么其他强硬的动作,然而,不顾怀中人无力的挣扎,计深年将心中的不快宣泄了个够才勉强的将她松开,盯着她同样生气的眼睛,怒极反笑。
“你气什么?不喜欢?”
明明他才是应该生气的那个人!
杜清欢明明就是在挑拨离间,她为什么要相信?为什么要因为一个那样的女人来跟他生气,拍拍屁股就走人?
难道她就任由杜清欢这样抢走她的男人?
这才是他心中愤怒的点,奈何话到嘴边,听起来反而有些像挑衅似的。
混乱中的唐曼曼也就真的将这句话听成了是计深年的挑衅。小小书屋
什么叫不喜欢?她应该喜欢他这样宣泄情绪的侵占吗?
她也早被杜清欢那些龌龊手段折磨到了情绪的边缘,毫不客气的回道:“对!不喜欢!你不用通过这种方法假惺惺的证明什么,你爱去哪去哪,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假惺惺?
计深年气极了,难以置信的眯起眼:“唐曼曼,你明知道杜清欢为什么说那些话,为什么要那么做,你就那么无动于衷?你怎么能做到眼睁睁看着别人觊觎你的男人而什么都不做转头就离开?还是说你真的不在乎?刚刚你离开是要去哪,找顾冉?”
唐曼曼被气到了,说话也开始不过脑子:“你少提顾冉,是你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别想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
“是你让我帮她的,是你提出让杜清欢这个女人进入我们的生活!”
唐曼曼供认不讳:“对,是我让她进入我们的生活。但我是为了小延,为了小延,受什么委屈我都甘愿。”
想到计延苍白怯懦的面孔,想到他对自己百般警惕却护在杜清欢面前的样子,唐曼曼心如刀绞,趁泪水夺眶而出的瞬间,转身离开。
望着唐曼曼失落离去的背影,计深年只觉得心底有无尽的愤怒却无处宣泄,无可宣泄,提及计延,他确实无话可说,也无计可施。
长久的沉默,计深年从未感到过这样的无力与失败。
桌面上的手机振动了两下,一条来自杜清欢的消息夺目的显示在屏幕中央。
“计先生,千万不要忘记我们的约会哦……”
一字一句,都像一种讽刺一样在挑衅着计深年的底线。他冷眼盯着杜清欢发来的消息,反复读了几遍,狠狠将手机砸向了墙面。
孩子是父母的软肋。
即便是计深年也不例外。
在商场,他可以叱咤风云,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
唯独在面对唐曼曼和计延的时候,他那些令人望而生畏的能耐,就都不灵了。
为了小延,为了让唐曼曼放心,他必须暂时配合杜清欢。
——直至他能找到办法,来彻底处理掉这个麻烦。
名为庆祝杜清欢荣升总经理之职的晚宴,除了杜氏的人,其余都是些各个圈子与杜清欢相识却不熟识,来凑热闹或混脸熟的人。
杜清欢早早就放消息出去,说计深年会作为重磅嘉宾参加并且讲话,虽然不知道消息真假,还是吸引来了众多的媒体记者,以及想高攀计深年这层关系的各界人士。
一时间,宴会厅热闹非凡。
杜清欢穿着昂贵的镶钻晚礼服,优雅的如同王后一般站在入口处迎接贵宾,享受闪光灯的洗礼,每个人与她打招呼过后,都很迫切的问:“计深年计先生到了吗?”
杜清欢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表面功夫却做的很到位,一律回答:“快了。”
就在众人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酒店入口处的媒体记者们忽然骚动起来,闪光灯的灯海随着人浪一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