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轻声道:“对于他们而言,我们这些凡人,跟蝼蚁有何区别。如今掌门不在了,我们的好日子到了头了。”
彩凤喃喃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灵溪也挨着她蹲下,“世道就是这样,哪儿来什么法子。”
她朝着彩凤靠近了些,“掌门和夫人把我们当人,让我们过了一年好日子,我很知足了,未来也绝不会忘记。但接下来咱们的日子,活着就好了。”
彩凤低声呜咽着,和院中细柳转为抽泣的哭声一起,凄凉哀婉。
远远看去,两个紧紧蹲在一起的人,像是在天寒地冻之中,抱团取暖。
等到里面云消雨歇,神清气爽的耿烈重新走出院门。
瞧了一眼恭敬迎接的两个婢女,微微诧异,倒是有些灵光啊。
在两人的臀上一边捏了一把,瞧见二女娇羞又不敢反抗的样子,他心情大好,朝着掌门大厅走去。
刚走入大厅,便看见另一只信鸽停在鸽笼,轻轻解下信筒,展开一瞧,眉头登时皱起。
“去了云梦大泽?没想到还不是个胸大无脑的货色。”
一屁股坐在掌门之位上,开阔的视野将他的眉头瞬间打开。
他轻咳一声,朗声道:“来人!”
一个守卫瞬间从门外小跑进来,看见耿烈坐在掌门之位上,一丝惊讶转瞬即逝。
单膝跪地,“请掌门吩咐。”
耿烈心情大好,“召集所有门人,厅中议事!”
“喏!”
他回味着刚才身下夜莺初啼的爽快,攥紧了手中纸条,斩草要除根,余芝,你跑不了的。
要么滚回来上我的床,要么我就得要你的命。
谁让你的死鬼夫君,如此短命呢!
仗剑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