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二十年前,阁主第一次参加雾隐大会,你猜最终结果如何?”
虽然黎叔这么问一定有深意,但是秦明月依旧执拗地相信阁主。
“阁主夺魁了?”
黎叔叹了口气,“那届的魁首就是曹夜来。”
说完他扭头看着风华正茂,心比天高的秦明月,如同瞧见了当年的自己,缓缓开口,“你们这些年轻人根本不知道,曹夜来在杀手一道上是多么惊才绝艳,所以刚才他说他会杀了你,我便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黎叔缓缓朝着人群移动的方向走去,剩下震撼中的秦明月独自发呆。
两日接连被老阁主和曹夜来打击,清音阁这条隐龙用三十几次成功的任务逐渐建立起的无比强大的自信,似乎有些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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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沙城到巴丘城,官道宽广而笔直,时值清晨,没几个行人,衬着山林中摇曳的枝头,显得宁静悠远。
远处的林中,骤然扑腾出一群麻雀,不多时,一阵清脆而急促的马蹄声就响起在了耳畔。
骑在马上的竟然是个身着长裙的女子,神色焦急,不时挥动马鞭,想让马儿跑得更快一些。
在女子焦急的呼喝声中,官道上不多的行人都连忙闪避到两边,同时看着马上女子的神色都有些奇怪,这年头哪儿有传裙子骑马的。
有懂行的甚至摇摇头,按这么个不惜马力的骑法,估计到了前方最近的巴丘城,多好的一匹马儿就得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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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怪事年年有,今年真不少。
他们不知道的是,当这位女子如往常一般起床,瞧见桌上的玉玦和一封信时,便已经花容失色。
而在匆匆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后,便立刻冲出了房间,从马厩中扯出一匹快马,便在门人的窃窃私语中下了山。
余芝死死盯住远方,寄希望那座巴丘城的轮廓赶紧出现在自己面前。
当那日的消息传出,她才明白自己的夫君这些时日的怏怏不乐,郁郁寡欢,所为何事。
即使她和耿烈都明令门人不得妄议此事,耿烈甚至还直接打杀了几个长舌头的,可那些飘进心间的风言风语,又如何能隔断得了,说没就没。
所以,她一直担心时圣会做什么傻事。
让她没想到的是,时圣却似乎认命一般放下了心结,一改往日的沉默,平复如常,每天带着自己赏花观景,陪着自己练剑修行,过着安稳祥和的日子,甚至还领着自己一起,去了趟长沙城,买了好多好看的衣服,和名贵的胭脂水粉。
如今看来,却是最后的温柔。
时圣和四圣之间的关系,余芝早就知道,对于这次爽约之举,她也相信那绝不是夫君自己的意思。
可是如今时圣选择了如此决绝的方式对抗师命,即使侥幸能胜了云落,又如何过得了四圣那关?
她不想当年在西岭剑宗的故事重演。
两个苦命人好不容易互相取暖,终得一丝安定,却又要被命运无情捉弄,她不干!
想到这儿,她又狠狠朝着马臀抽了一记,马儿一声哀鸣,再次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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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鸽振翅,停在野修林富的洞府前,一个小屁孩跃上石墩,将信鸽腿上的信筒取下。
展开一看,捏着信纸就朝洞中跑去,却忘了自己还站在半空。
两条小短腿在空中拼命扑腾几下,摔了个狗啃泥,却也顾不得喊疼,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冲了进去。
化名李某的李稚川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