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高兴得手舞足蹈,然后盘坐闭目,开始沉思。
不一会儿,小人起身,走入玉宫,宫中漂浮着各色各样的丝线,小人小心翼翼地躲避着,终于选择了一根,手指轻轻触碰之下,那丝线瞬间没入了小人的身体。
云落眼前一黑,再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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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岭古道蜿蜒在梅林的山间树下,穿梭在最美妙的落梅如雨之中,这条路也是前来观赏的最佳线路。
可偏偏曾经就有那么一个姑娘,就只喜欢站在古道的山坡高处,高高地看下去,那种风高气清,那种满目壮观。
也曾有一个少年,在众人都去往古道上赏花时,一个人悄悄爬上了这处山坡。
于是少女和少年相遇了。
可惜,花漫道,月浸衣,少年情事老来悲。
“喜欢这里,就多在这儿看看吧。”
庾南山捧起最后一抔土,洒落在一座坟上。
一抔黄土,掩尽烦忧。
梅晴雪和梅挽枝通红着双眼,跪在墓碑前。
杨清带着云落和孙大运等人已经下了山,临行前,杨清以心声对庾南山说,让他完成此间事后,速速下山,与他一会,然后他就得赶紧带着云落离去,以免事情有变。
所以,庾南山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再等,等到一位姑娘的心湖之中平静祥和,等到她深思熟虑。
“晴雪,你怎么考虑的。”
梅晴雪跪在地上,死死望着墓碑,茫然摇着头,“晴雪不知。”
梅挽枝扭头看着庾南山,语带责备,“就不能过些时间?”
庾南山并不生气,甚至还觉得有些温暖,两个姑娘在今天的举动着实令他欣慰和赞赏。
不过他还是摇着头,“不能。”
梅挽枝唉声叹气,忽然眼前一亮,看着庾南山,伸手指向自己,“我行不行?”
庾南山点点头,梅挽枝正要强装开心,庾南山又道:“三年后。”
梅挽枝彻底没了脾气。
“你师尊临走时说过,并不要求你继承这个位置,这个位置是荣耀也是责任,更是牢笼。她就是被这样的牢笼囚禁了一生,所以她希望你们能够自由地选择。”
当庾南山说出这样的话,梅晴雪的眼睛亮起,似有光芒。
庾南山心中一叹,看着梅晴雪,终于说出了那句不愿说出口的话,“云落和陆家小姐情投意合,这是真的。”
现在早早死心,总比未来次次受伤的好。
梅晴雪瞬间如被抽空了力气,瘫坐在地。
一次奇妙的邂逅,一次悄然的关注,一次在绝境之中,守在自己身前,力退强敌的英武姿态。
足够在一位怀春少女的心中刻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可那个让你明白了什么是爱的人,却把他的爱给了其他人。
这难道不是天下最可笑又最真实的笑话吗?
她摸着身旁梅挽枝的头,没有说话。
起身朝着庾南山恭敬一拜,“晴雪愿长留梅岭,以承师尊遗志。还请庾先生助我。”
庾南山用真元将其虚扶起来,“那是自然。”
他看着重新跪在梅南岭墓前,久久无语的婀娜身影,心碎欲裂,仿佛看见了另外一个梅南岭。
梅岭最美的花,又将在那冰冷的座位上悄然开放又凋谢,孤独、冷清、寂寥、惆怅。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梅挽枝陪着师姐,一直陪着,陪一辈子。
因为她知道师尊有多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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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师姐像师尊